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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只愣了一瞬,眸色顿时黑暗如深潭,手臂一紧紧抱着石云昕的腰身,就重重反吻了回去。
凌空抱着石云昕激吻得她腰身都向后仰,两人热吻着,皇帝就这么抱着石云昕大步走去了床边。
……完全无视了那个跪在地上被淋湿了身的宫女。
那宫女瞪大了眼睛,一直看着石云昕和皇帝两人热吻着这么走向床塌,被冻得青白的脸色更白了,摇摇欲坠的没有一丝血色。
皇帝抱着石云昕走到床边就将她压在了床上,低头更加深入热辣地吻着她,石云昕一反常态,竭力回应,两个人吻得室内都有了声响。
皇帝黑眸里潮涌翻滚,伸手就去解石云昕的衣裳。
石云昕从皇帝的吻里脱出来,沉沉喘息,声音染上了一丝沉哑,止住皇帝,说:“皇上,臣妾葵水白天才干净,现在还不行。”
她这回声音哑得不像话,还多了一丝奇异的媚意,又说:“而且还有一个宫女在那儿跪着呢。”
皇帝听到她葵水才刚走,身上的气息简直骤然紧绷得形成实质,低着头看她,黑眸仿佛要把她灼穿般深刻,“这次是溜溜先惹朕的。”
话里不乏指控之意。
石云昕平复了下喘息,整个人依旧挂在皇帝身上,姿势很暧昧。她顿了顿抬起含水的双目看着皇帝,开口说:“皇上若不宠幸送上来的宫女,臣妾自然就得服侍皇上了。”
她哑声含媚,气息喘喘,有一丝缠绵奇异之意,又说:“臣妾刚才就是见皇上罚了一个宫女,想必深秋里也冷,才让皇上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