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昕扫了云紫烟一眼,状似很随意地说:“哦,那可能云小姐眼力真的不太好,以后别再这么未经查证自认为就盖章别人是怎样的了。”
——这样真的很自高自大。
石云昕微笑,后半句话在神情里表达了出来。
云紫烟眼神一凝,没有想到她敢这么刺人地说她,脸上神情顿时怒火翻涌一般的冷怒与冰寒!
云紫烟根本没把石云昕放在眼里,见她说话如此不假辞色,顿时心中冷怒也涌出。
冷冷地看了石云昕两眼,云紫烟顿了顿,才冷着声音说:“承徽说的是,不过,我仍旧很好奇,雪光鲛纱之珍稀,连每年进贡也不过三匹,即使承徽你是一名承徽,也远轮不到这位承徽你穿才是,那么这位承徽,你的雪光鲛纱到底是如何得来的呢?”
卧槽!这个云紫烟,是有问题吧!
居然还在抓着雪光鲛纱不放!
她到底是有多稀罕雪光鲛纱,觉得雪光鲛纱珍贵,觉得自己能穿上雪光鲛纱骄傲光荣无比?
所以才这么死磕雪光鲛纱的问题,力要证明石云昕这个卑微的“承徽”不配穿得上雪光鲛纱衣?
石云昕的怒气一瞬间又消解无形了。
这人真的很奇特,真的。
跟她认真计较一丝都显得自己傻…
石云昕顿了顿,嘴角似有若无地挑起,“既然云小姐这么锲而不舍地想知道这个问题,那本承徽便给云小姐点提示好了。”
云紫烟似乎根本不认为她能拿出什么让人信服的说法来,冷冷地看她一眼,冷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