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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我们见面的时间有多少?”
她很少跟他抱怨这些,有时冷静到裴奕会患得患失,觉得两人之间总是他一头热,猜测惶恐。
他悄悄睁开眼,她还在数着指头,那微肿的红唇,皱起的眉头,都令裴奕觉得心口发热,觉得眼前的她可爱得令他怎么看都觉得不够。
“上次你回广州时,我本来想去机场的,堵在半路,你就上飞机了……”
江瑟的话令裴奕心中一跳,正想说话,她抬起头,看他把眼睛睁开了,又道:
“眼睛闭上!”
“我不……”
他这一次没听江瑟话了,反倒看着她,连眼都不眨了:
“我要看我老婆。”
她别开脸,有热气从心底翻涌而出,他的目光灼热而专注,像团火。
“我在想,我们见面的时候不多,是不是很有可能最终也就不了了之了。”
裴奕一听这话,刚想开口,江瑟却伸手去把他眼睛捂住: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你走得很快,站得更高,是不是选择也会更多。”
如果裴家能用家世、地位,给他创造更好的条件,让他走得更远,站得更多,使他明白他的选择不仅止是一个冯家,一个江瑟。
“那么我是不是也有权利也让你选择,如果你还想要我,你应该主动向我走来呢?”
她从裴奕家里搬出来,并不是对于这段感情做个了结,也不是不喜欢他了。
只是她觉得裴家如果真的打算使两人无疾而终,这样的结果也不应该由她一个人承受,裴奕是她男朋友,不论将来结果如何,都应该让他跟自己一起分担全部。
“所以我哪里坏?”
他不停的点头,揽在她腰间手去握她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
“我瑟瑟不坏,是我坏。”
其实家里的打算他也清楚,家里长辈总觉得他还年轻气盛,以为当初的他能对冯南喜欢这么多年,却最终说变就变了,在遇到江瑟时,也会这样。
但家里的人不明白,他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总是那一个,从来都没有变过。
“瑟瑟……”
他心里盈满了温柔,那种愉悦简直要溢出来了,总觉得怎么抱她都还不够。
“我被蚊子咬了。”
她嘟哝着,裴奕连忙把她放开,她弯腰就想去抓小腿。
搭在肩上的丝巾早就滑落到地上了,她上半身裙子的吊带被他先前撩开,一双绵延的雪白丘峰简直要蹦出来似的。
今晚穿的礼裙不适合她穿内衣,胸贴仅只掩住了那两抹樱蕊,看得裴奕脑海里血管‘突突’的跳动,几乎把持不住。
“我来抓。”
他声音直颤,连忙扶她站好了,深蓝色的带子还斜歪在她肩头,他脑海里浮现刚刚惊鸿一瞥的美景,这带子他曾触碰过,轻薄细软,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拉开了。
薄薄的面料下包裹的是盛世美景,他轻易就能窥得。
可他犹豫半晌,仍是一咬牙,一狠心,规规矩矩替她整理好了。
末了还觉得不放心,又弯腰捡起地上的丝巾,将她上半身牢牢裹得严严实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