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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到燕京,才知官小;到沪海,才知钱少;到海南,才知身体不好。西京虽不如燕京那般厅长、处长满地走,但作为江南省的省会,有一定级别的官员还是不在少数的。
西京不但是江南的省会,同时还是全国为数不多的副省级城市,副市长便是厅级高官了,放眼西京,绝对算是一号人物了。
听到凌锋的话后,肖致远和陈信明对视了一眼,西京副市长虽说级别不低,但有叶朝生做靠山,他们还真没将其放在眼里。
“致远,你收拾这货,我在西京有不少黑历史,不方便出手。”陈信明在肖致远的耳边低声说道。
肖致远平时最讨厌便是将“我爸是某某”挂在嘴边的货色,若是与他无关也就罢了,这会凌锋撞到枪口上来了,他自不会和其客气。
肖致远冲着陈信明轻点了一下头,上前一步,冲着凌锋说道:“你爸是副市长,便可以随便欺人呀,是吧?”肖致远说话的同时,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猛的出手狠抽了凌锋一记耳光。
凌锋本以为肖致远会给他几分面子,刚想撞一下逼,没想到对方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猛的出手,等他回过神之时,已然迟了,结结实实的挨了起一巴掌。
站在一边的陈信明见此情况后,嘴角露出了几分隐晦的笑意,暗想道,致远这小子说出手便出手,很有几分当年我的风采,可惜呀,若不是担心将事情搞大,说什么也要好好搞一场。
凌锋伸手捂着被肖致远抽的生疼的嘴巴,色厉内荏道:“臭小子,你……你竟敢打我,你死……死定了!”
肖致远看着眼前这货打肿脸充胖子的死相,上前两步,一脸坏笑道:“既然我死定了,那在这之前,不妨先将你收拾一顿,先捞够本再说!”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
肖致远此时的状况颇有几分不要命之感,凌锋见此状况,心中艰苦不跌,硬是从嘴角挤出了一丝苦笑,色厉内荏的说道:“你若是及时收手的话,我还能考虑放你一马,我刚才便已打过电话了,一会就会有人过来!”
“你说的我好害怕呀,不行,必须要压压惊!”肖致远说话的同时,抬手又给了其一记耳光。
凌锋对肖致远这种说动手便动手的做派很不适应,当其回过神来之时,已结结实实挨了其一记耳光。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何况凌锋这样的公子哥儿。这一记耳光将他心头的愤怒彻底点燃了,只见他上前一步,怒声喝道:“王八蛋,你他妈这也欺人太甚了,老子和你拼了!”
凌锋在怒吼的同时便冲着肖致远猛扑了过来,大有和其拼个鱼死网破之意。
陈信明见此状况后,疾声提醒道:“致远当心!”
肖致远对于凌锋这类公子哥儿的个性再了解不过了,不到黄河他们是绝不会死心的,故而对其的防范之意很足。凌锋刚扑上来,肖致远便是一记直踹,正中其小腹。
凌锋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噌噌一连向后退了三、四步。
肖致远一击得手之后,快步上前,三拳两脚便将凌大少放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而近,肖致远没有再继续出手,而是伸出双手来轻拍了两下,两眼狠瞪着凌锋,警告其不要轻举妄动。
凌锋被肖致远打惨了,鼻子、眼泪和着鼻血,若是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便是惨不忍睹。
春节期间,秦淮河边本就游客如织,陈信明、肖致远搞出这么大动静,引的大批的游客站在一边围观,见到警察来了之后,大家纷纷向后面让去。热闹固然好看,但若是因此惹祸上身的话,那便得不偿失了。
为首的警察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体型很瘦,若非身着警服,看他的外形,怎么着也不会和警察这个行业联系起来。
“干什么呢?竟敢在这儿打架,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全都给我带回所里去!”矮瘦警察一马当先,冲着肖致远、凌锋等人颐指气使的呵斥道。
凌锋被肖致远揍的鼻青脸肿的,本以为警察来了会帮其出气的,没想到对方一开口便要将其带到派出所去,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便上来了,怒声喝道:“你他妈的谁呀,贺世方没给你打的电话吗?”
矮胖警察名叫龚林,太和路派出所长,秦淮河南岸是他的辖区,听到凌锋的话后,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之色。一番思索之后,龚林悄悄用眼睛的余光瞥了围观的群众一眼,上前一步,走到凌锋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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