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鹏给张清扬唱了一首歌,把他高兴得都快哭了。贺母看着张清扬对小鹏的疼受,心里有点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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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发酸。她不止一次劝过自己的女儿,可是楚涵的性格就那样,不是一般人能更改的,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怎么想。
没多一会儿,贺楚涵下班回来了,看到张清扬也在,原本微笑的脸立刻板了起来:“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和儿子。”张清扬有意说得亲近一些。
“看儿子……我管不着,看我……用不着。”贺楚涵冷冰冰地说道。
“楚涵!”贺母拉了拉她的衣服。
“你们聊,我马上要洗澡了。”贺楚涵不愿再多看张清扬一眼,转身离开。她心里很明白,每当碰到他那关切的目光,她的心就柔软一分。贺楚涵不是不想接受他的悔意,只是她觉得现在不是时候。对于小女人来说,她的追求还未到。
“清扬,你别怪她,她就这个臭脾气!”贺母盯着女儿的背影劝道。
张清扬摆手道:“无论她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会生气的。她对我这样,说明心里还有我,我当她是撒娇。”
贺楚涵的脚步停了停,眼中闪烁着晶莹,又快步离开了。
贺保国也很快回来了,指了指楼上,没说话就把张清扬带进了书房。
“乔炎彬的事你怎么看?”贺保国开口就问。
“他真的知道错了吗?”张清扬反问道。
“错?”贺保国的表情凝住,顿了顿,一时间无话可说。现在张清扬的智慧已经达到了一种高度,就连贺保国听他说话,都要细细琢磨。张清扬与乔炎彬所不同的是,他与领导的讲话总是用最简单的字,却讲出深远的道理;而乔炎彬是用很难的字来说简单的事情。两人的区别不是水平上的差距,而是理念上的不同。
“贺叔叔,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的错,”张清扬解释道:“当年原本应该他张扬的时候,他选择了沉稳低调,他是想以高姿态面对一切;而现在原本应该是他稳住气的时候,他却沉不住气了,又选择了低资态‘屈尊’为自己活动。表面上,他似乎看清了现实,其实他仍然不懂。”
贺保国这次听明白了,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他是一步错,步步都错啊!”
张清扬叹息道:“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可又是一个不值一提的人。他这种人不清楚自己的能量,不清楚自己的价值。但如果稍微对他重视,他就会跳起来忘乎所以,他心里从未屈服。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给他阳光,他就会灿烂,给他雨水,他就敢泛滥!”
贺保国说:“你为何如此了解他?”
“我对他的了解来源于他的行动,”张清扬解释道:“其实如果他这次什么也不动,稳稳呆在贵西,您说一号能不考虑他的将来吗?”
贺保国脸色大惊,怔怔地盯着张清扬好像在看一个怪物。就在不久前,韦远方确实和他谈过乔炎彬的事情。当时韦远方问他乔炎彬这个人怎么样了。还没等贺保国回答,韦远方又说他稳了这么多年,应该差不多了吧?贺保国立即问道您的意思是给他一次机会?
韦远方摆摆手,微笑道:“看他还能不能稳得住吧,再等等!”
当时,贺保国并未听懂韦远方的意思,直到现在他才有点明白。张清扬说得没错,如果在张清扬将有大动作的时候,乔炎彬还能稳得住,那么他的机会就来了。可是他再次犯了错,如此高调来京活动,正是韦远方不愿意看到的现象。
“看来……你比我更适合出任这个组织部长!”贺保国自嘲地笑道。
张清扬很失落地说:“可惜啊……我还是高看他了!”
贺保国说:“既然这样,他这件事我们就不用管了,随他活动吧,一号心中有数就行了!大的人事调整还要等在年后。”
张清扬摇头道:“不,恐怕在关键时刻还需要你们说话,特别是你……”
贺保国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张清扬的用意,说:“你说得对,这件事一号不会表态的,有些话他不能说。”
张清扬试着问道:“中央会给我多大的支持?”
“上面还再讨论,有点不同意见,不过有小雅爸爸在,那事应该没难度,军队的事是你自己争取来的,他们心有不满也没办法!”
张清扬心中安定,说:“那我先去看看楚涵……”
“你有一个好岳父啊!”贺保国苦笑道。
“不是一个……”张清扬头也没回地说道。
“呵呵……”贺保国笑得很开心,心里竟然升起一股暖意。
贺楚涵没有锁门,张清扬一推就开了。他进去后没看到人影,到是听到洗手间有哗哗的水声。张清扬把房门关好,直接走到洗手间门边,用手试了一下,里面也没有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