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洲市常委的意见也很重要。”米丰收重重地说道。
伍丽萍低下头,说:“那您也要和方書記商量,干部、宣传、这都是他负责的。”
“丽萍,你认为陈政道还有脸干下去吗?”
伍丽萍不解地望着米丰收,说:“虽然这次的责任算在了宣传部的头上,但也不能就因为这个把他调走吧?我想方書記是不会同意的。”
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伍丽萍也轻松下来,她没有顺着米丰收的意思讲下去。虽然米丰收表明了是想吸收她,但她不想听他的。
“那张市长会不会同意?”米丰收问道。
伍丽萍笑了,说:“这个问题您应该问清扬市长吧?”
米丰收知道谈不下去了,伍丽萍对自己与对外人没什么区别,在她的眼里好像除了工作,别无其它。他无奈地摇摇头,说:“丽萍,我们之间难道只能这样吗?”
伍丽萍笑了笑,说:“米書記,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点事情。”说完,也不等米丰收反应,便站起了身体。
“丽萍!”米丰收叫住她,可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她离开。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米丰收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拿起烟灰缸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
伍丽萍听到响声,回头望了一眼,嘴角挂着苦笑。二十多年前的一件事突然闪现在脑中,不过并没有让她感觉怎么样,他只是觉得米丰收其实挺可怜。
伍丽萍把米丰收找自己谈话的事情告诉了张清扬。两人在盘龙山庄见的面,最近,张清扬比较喜欢在这里批阅文件。
伍丽萍笑道:“市长,我想可能老米一看到陈部长,就会想起这件事吧。以他的性格,自然无法容忍,所以就想把他调走。”
“嗯,应该是这么回事。”张清扬点点头,沉思道:“米書記会见你的结果……他应该很失望。”
“是啊,他想取得我的支持。”
“你们之间……是旧识了吧?”张清扬头也没抬,淡淡地问道。
伍丽萍的脸色一红,苦笑道:“您是不是也听到了一些什么?”
“呵呵,我到是没想到你敢提起。”张清扬一愣,见伍丽萍主动提到这个话题,反而轻松了很多。
“是啊,这些年,这个传言就没有断过,要不然我也不会离婚。不过市长,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和老米是旧识不假,但却没有传言中的那些关系。”
张清扬有些不理解,但还是笑着点头,伍丽萍能坦坦荡荡的讲出来,那就证明她所讲的话应该不是假的。
“昨天晚上,陈政道去找方少刚了,他应该听到了些风声。”伍丽萍接着说道。
“是啊,我想米書記这么做,应该让省里很为难吧。”张清扬若有所思地说,米丰收,方少刚,还有修省长,这三人都是比较靠近乔系的干部,而修省长一直以来也比较支持方少刚,如果米丰收非要把陈政道调走,那么肯定就会与方少刚闹得不愉快,而修省长在其中也会感觉别扭的。张清扬心想,也许可以趁此机会,做点什么了。
伍丽萍笑道:“下周省政府全体市长会议,也许你可以听到些消息。”
张清扬笑了笑,说:“你到是消息灵通啊。”
伍丽萍摆摆手:“你忙吧,我回去了。”
“不送了。”两人合作时间虽短,但却肝胆相照,合作十分的顺手。伍丽萍越来越觉得与张清扬搭档,比与方少刚在一起舒服多了。
伍丽萍走后没多久,白灵进来送茶,望着沉思的张清扬想说点什么调节下气氛,不料却被他直接赶了出来。白灵气愤地走出来,不满地拍着胸口,感觉自尊心受到了强大的打击,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亲爱的,我觉得自己不行,他连看都不看我。”白灵悄声说道。
“宝贝,别放弃,我们还有机会,乖,过几天有空我去看你。”
“亲爱的,我想你……”白灵情真意切地说道。
“宝贝,我也想你,”对方在电话里说道。
下午,米丰收又在办公室里约见了张清扬,果然谈到了陈政道的事情。他心情沉重地说:“清扬啊,展览会开幕的关键年,现们的宣传口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政道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