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你说你疼不疼?可你现在居然忘记,还欢天喜地的要给他生孩子?”她步步紧逼,柳柳捂着那处疼痛,几乎要窒息。
柳柳被逼到了墙角,呼吸困难,冷汗浸湿了额角的碎发,有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阴狠而狂躁,比阴曹地府的阎王更恐怖,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送到黑市去!!”
“挖了她的肾,不准打麻药!!”
疼,疼疼疼疼疼!
那每个字,都在不停的唤醒她的疼痛。
冰冷的手术刀,温热的血肉。
哗啦,一下被切开了,她甚至能听到那声音,噗嗤一声。
她想动,想挣脱掉掉这疼痛,可四肢却被死死的禁锢着,无法动弹。
她想说话,想乞求他们放过她,可嘴巴却被捂的严严实实,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痛苦的字音。
真的好疼,她尝到了这么清晰入骨的疼痛,撕心裂肺,恨不得立刻就死了才好,只有死了,她才不会这么痛。
可为什么她还清醒着,为什么要她清醒的承受这一切?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男人连一个解脱都不肯给她?
为什么要在她耳边一遍遍的说话,一遍遍的折磨她?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柳柳,我要慢慢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是你欠小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