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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主听他们禀报了一回,冷笑出声:“这么说来,泰儿受的是无妄之灾?他是被平阳侯府文公子连累到了?”
“不是!”
金泰身边最受宠的随从突然开口:“此事说来复杂,老爷能不能先摒退下人?”
茶楼那么多人,平阳侯府庶子得罪了人,想抢人家姑娘,不可能他们独独针对泰儿?
事情总要有个前因后果!
他只有知道了,才好解决。
金家主阴晴不定的看着那个随从,又看了一眼金管家,让他将今天跟随金泰的人全押出去,独留了那个断腿的小厮。
“说吧,怎么回事?”
那小厮是金泰身边贴身伺候的,从中州一路跟到京城,今儿金泰带了那么多随从,也只有他能进雅间在金泰身边伺候。
他将中州樱园的事情说了一回,然后细细说清楚了今天在茶楼,他跟在金泰身边,金泰如何认出那汉子是在中州樱园打过他的,又如何跟文公子说看中那个姑娘,挑拔文公子去请人的。
“这么说来,泰儿是想借着平阳侯府庶子的手,对付那人?”
金家主神色凝重:“那人是个一等一的高手,泰儿隐在窗口早被发现了,接着文公子又想冒犯那个姑娘,然后他们出手时,连泰儿也算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