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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夫人眼皮子跳了跳,刚向太后投去求助的目光,醉心医术和真相的太医令先一步开口了。
“夜大夫是在何处诊的这种脉相?”
“在百里家诊过此脉,百里府上有一位菊姨娘,借着怀上了身孕,害府上的另一位姨娘,后来才知道,她是服过一种药,可致人假孕,此药是从毒王手里花重金购得。”
夜染唇角勾起一抹笑,视线掠过一身发颤的公孙芷,然后落在阮国公老夫人身上:“那位菊姨娘因为与阮国公老夫人身边的下人私通,已经被百里大人休弃回阮府,菊姨娘是如何买的那药,太医令或内待监大人要查此案,弄清楚毒王的药如何流入凤栖宫中?阮国公府应该能帮得上忙……”
夜染的话没有说完,太后和皇上齐齐变了脸色,要阻止她开口,已经来不及了,遂不及防之下,该说的都说了。
阮国公老夫人触上她那蔑视的眸光,气得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里。
这个贱人,她怎么敢说?
她怎么什么都敢说?
先前只有太后和她在也罢了,如今是当着满殿的重臣命妇,还有皇亲国戚。
她将阮国公府的丑事宣之于众,以后阮国公府还如何在京城立足?
阮老夫人气得七窍生烟,两眼直翻白,夜染看着老太太被她气成那样,知道她想借机晕厥过去。
她要是晕厥了,怎么让满殿的重臣命妇看阮国公府的好戏?
“阮老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好?民女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