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用素荷身败名裂,来拿捏她吗?
既然如此,夜染也要提醒提醒她们,她并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不用找了,刚刚嬷嬷引我来见太后时,在游廊上撞见过。说起来,当初在梧桐岛,民妇的确与易老太太有一面之缘,只是刚刚撞见了,她竟不识得民妇了。易大人如今是翰林院编修,易老太太成了官太太,未必还能认出民妇这等粗鄙之人。”
被她直接点明了意图,阮老夫人脸色一滞,尴尬的笑了一声:“只一面之缘,夜大夫能记得如此清楚,当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阮老夫人这话没错,民妇的确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身为大夫,时常要记些药方子,还有针法穴位,替皇上诊病时才不会出了岔子。”
夜染笑得如沐春风,她这话一出口,不但阮老夫人脸色僵住了,就是太后脸色也僵硬了几分。
还敢用素荷来拿捏她?
也不想想,她手上可是握着皇上的性命。
她们敢拿捏素荷,她夜染就敢拿捏皇上。
今儿是太后的寿诞,她们不怕添堵,她怕什么。
看着她们僵住的脸色,可见心里堵得有多慌,夜染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对了,民妇还记得,上次阮老夫人上本草堂赔罪时,民妇替老夫人把过脉,不宜气怒攻心。听说因为百里家菊姨娘一事,老夫人气怒之下晕厥了过去,瘫痪在床。可有此事?”
阮老夫人和太后面面相觑,惊得瞠目结舌。
她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仗着能替皇上诊病如此肆无忌惮?
阮老夫人感觉血气上涌,一阵头晕目眩。
太后气得宽袖下的手颤了颤,冷声喝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