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哲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脑袋,冲他笑了笑:“以前在药庄,你们兄弟藏得可真深,早知道你们身世显赫,我当初该多巴结你们兄弟,以后更能飞黄腾达。”
“云哲哥哥……”
他这般打趣,缓和了屋内压抑的气氛,阿松虚弱又无奈的笑了一下。
龙胤幽在他背后踹一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巴结了本王还不够,还想巴结上越王府的小世子。唐家主,你心挺大的啊!”
那粥碗本就见底了,趁着打趣的功夫,唐云哲几下给喂完了。
他替阿松细细诊了一回脉:“这毒很熟悉,是我师父下的。”
若论医术,唐云哲不及夜染,或论用毒一道,唐云哲自小与毒为伍,不知道被他师父当成药蛊试过多少次毒,他于毒术一道更胜一筹。
他和龙胤幽来得倒是及时,夜染急着开口:“他身上的毒可有法子清除?”
“此毒来于陶滇,其中几味解药十分难寻,但当初我跟随在师父身边时,他替人解毒有找过别的药材替代,虽不能根除此毒,也能驱尽体内毒素六七成。”
唐云哲拍了拍阿松的肩膀:“先按我知道的方子解毒,唐家商队远走边疆易货,我会让他们替你寻药,药材没有寻来之前,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用药压制着身子会虚弱些。”
阿松是死里逃生的人,好不容易拣回一条性命。
染姐姐昨晚失声痛哭,他还以为,以后再见不着阿哥和月儿。
如今有这样的结果,已经是上天最大的眷顾。
“谢过云哲哥哥!”
他一向干净澄澈的眸子看向夜染:“染姐姐照看我一晚,我身子好多了,有云哲哥哥在,染姐姐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