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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封管事不敢置信:“连皇后娘娘也拿那个女人没有办法?尤管家,好好的地契和文书,必定藏得严实,是怎么落在她手里的?此事该让皇后娘娘好好查一查,偷窃地契文书,可是天大的罪,上回侯爷派人闯入五皇子府一事就是前车之鉴。”
“再不将天医堂抢回来,要来不及了,今天那个女人放话,以后京城再也没有天医堂,所有天医堂的牌匾,都要换成本草堂,再等下去真要无力回天…….”
尤管家和封管事说什么,坐在石台前看书的公孙祥听得一清二楚,他眸子闪了闪,已经听出了尤管家不想再追究此事。
毕竟,他如今是侯府唯一的希望。
且他与嫡子公孙昭不同,除了将地契和文书弄丢了,别的方面处处让尤管家满意,对他这个管家,他从不吆三喝四,恭谨守礼。
地契和文书的事情,的确担着风险。
但正如那位姐姐所说,破茧成蝶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只有丢掉了蜕去的那层废茧,蝶蝴才能沐浴着晨光,在阳光下飞舞。
他很清楚自己需要活在阳光下,需要公孙世子的身份,至于其它的累赘和财物,握在手上只会让人记挂,以他现在的实力也守不住。
既如此,不如拿去换一条后路,一条他和母亲平安的后路。
可笑这个封管事,打理了天医堂这么久,连这么一个浅显的道理也不懂,能让侯府一步一步覆灭的人,又岂是能让人随便拿捏的?
那个姐姐的厉害能让皇后忌惮,已经泼出去的水,不会再能收回来的。
他心绪古井无波,熟读着书册上圣人的言论,这时候有家丁匆匆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