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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也没有怪你。”
夜染拉她:“这个时候是饭点了,一起去后边膳房吃饭吧?”
赵禅儿郁闷道:“不了,我如今也不是医馆的大夫,怎么好蹲吃蹲喝,我家老头儿已经跟我澄清了厉害,说你的身份不简单,是西陵州那个……”
夜染打断她:“那你还来医馆,不怕我牵连赵家?”
“唉,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管它那么多做什么,我只知道我与神医姐姐是志同道合之人,都痴迷于医术,想着解人疾苦。”
赵禅儿伤神道:“我家老头子说,我已经破了赵家祖训,别用要死要活那一招对付他,我要来坐诊,除非不被人发现,不牵扯上赵家。我父母养我一场,祖父祖母疼我一场,我总不能跟赵家断绝关系吧?我不能替人诊病,来医馆看神医姐姐和云大夫诊病也好……”
赵禅儿说得心酸,夜染有些理解她。
因为她替人过门上府诊病时,义父和义母也感觉,堂堂百里家的嫡小姐,怎么替人去诊病?
他们又怎么舍得,捧着疼着的女儿,被人驱使?
所以一开始也是不同意的,但拗不过夜染苦苦相求,最终改了口。
特别是赵禅儿生在医药世家,家里的兄长爹爹还有祖父,一坐下来就会讨论医术。
她是泡在医书里长大的,恨不得将书上的法子都一一尝试,造福于人,结果守着一堆宝藏,却只能光看着,什么也不能做。
这又如何受得了?
夜染拉她:“瞧你愁眉苦脸的,先跟我去后院吃点东西,不就是不牵连赵家嘛,一会儿给你变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