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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将他从墙头推下时,还没推他,他哭得比女孩儿还娇,吓得卑职差点不忍心动手了。”
像女儿一般娇,那才好。
将他从西陵州带回京城时,也难怪从西陵州一路入京,他都不肯开口说话,还以为他铮铮铁骨,性子也倔。
现在知道,他是怕的,怕得不敢开口。
这样的一个质子捏在手里,还能用他拿捏皇嫂,才令人安心。
“越王长年征战在外,越王妃又想要个女孩儿,才将他养成了这般性子。”
龙胤轩说完,吩咐林头领:“派人将这亭子附近的杂草都收拾干净了,再派人去府门口等着,本草堂的大夫来了,先领她来见朕。”
马车快到质子府时,车壁上响起轻微嗖的一声响。
夜染将盯在车壁上的银针取下来,展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歪歪扭扭一行字。
“有人跟踪!公孙侯爷,皇后……”
夜染目光凝在纸上,盯着阿满写的字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马车停下来,她将纸条拢进袖笼里,跟着赶车的小厮下了马车。
一入姜府,到处是杂草凄凄,断垣残壁。
那小厮将她引入府后,换了一个年长的,领着她一路在府中游廊内转来转去。
夜染感觉不对劲,停下步子:“既然是请我来诊病,带我去你家公子住的院子。”
“姑娘别生气,质子的伤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