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心急如焚:“月儿的事情回头在说,眼下有一桩了不得的大事,你和鹏儿先跟我进去,我问清楚一桩事,咱们回头再说话。”
萧子骥温润的笑颜一下僵在了脸上。
月儿随端木渊去了陶滇,就意味着她身上的毒,连端木渊也束手无策。
这已经是一桩了不得的大事!
还有什么,比这桩事情更大?
萧子骥来不及安慰听说月儿去了陶滇很是难过伤心的萧云鹏,牵他跟着夜染进了医馆。
夜染一入医馆,问前头在忙活的阿仁:“昨天百草药庄可有送药材来?”
“没有啊!”
阿仁摇头:“云管事还特意交代,百草药庄要送药材来,让我留意着,等了一天也没有影子,云管事还说,再不送来,要借了萧家的船回秀水村运药材。”
夜染心沉了下去,痛苦的闭上眼睛:“你将云颜喊去后院,我等着她。”
夜染刚带着一行人到了后院,云颜匆匆赶了来。
她再三确认,云颜也说阿松没有送药材来梧桐岛。
脸色严峻的,不止是她,阿柏已经青筋毕露,眼眶红肿,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萧子骥见她和阿柏神色如此沉重,开口问:“染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是百草药庄送的药,在大泽湖被人劫走了?”
“比这个更严重,被劫走的,除了药材,还有一个人。”
夜染与阿柏交流了一下眼神,阿柏点点头,夜染告诉萧子骥几个字:“越王府嫡次子!”
萧子骥一脸惊讶,侧过身来,看着阿柏。
阿柏自嘲的苦笑:“事到如今,实不相瞒,我弟弟阿松是越王府嫡次子,我们兄弟是越王府的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