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笨爹又招惹娘亲生气了,孩儿急得赶回娘亲身边来。”
性子还是倔,开口闭口笨爹。
一段时日不见,他身上的那股倔强劲似乎敛了一些,若不是喊一句笨爹,他说话倒有了几分萧子骥的风范,温润有礼。
他开口闭口笨爹,却是掠过夜染身后,往屋里瞧:“笨爹怎么了?小爷进去瞧瞧他。”
她家儿子真是口是心非得可爱!
这性子到底随了谁?
夜染不禁哑然失笑:“娘亲去将水倒了,你手脚轻些,别吵醒你爹。”
吴大娘热了粥和饼子摆上桌时,萧子骥和阿柏在苹果树下说话。
一段时日没回来,苹果树上缀满了开始泛红的小苹果,再过些天,这树苹果怕是要熟了。
萧子骥一侧过身来,见夜染站在屋门口,看着压缀枝头的果子,一步一步走过来。
“染娘,这次,你吓坏了我和陆俊!”
夜染很是感动,解释一句:“不辞而别,让你们担心了,实在过意不去。”
萧子骥深深看她一眼,吁了口气:“人无恙便好!我当时真以为,是公孙侯昭动手,将你和月儿劫持走了,你是随梧桐书院去的州府,一刻找不到人,萧家心内难安。”
他们都以为是公孙昭动的手?
所以这几天才如此慌乱!
夜染在桌前坐下来,喝了几口绿豆粥后,嚼了一口饼子。
萧子骥不提公孙昭还好,一提公孙昭,夜染就想到,那晚在驿站撞见过公孙昭,他带着羽林卫和一个女人,像是往泽城方向而来。
他离开州府来泽城,到底是意欲何为?
公孙昭当初娶了素荷,却百般羞辱,甚至不惜栽赃嫁祸去陷害她。
夜染咽下一口饼子,突然看着萧子骥:“冒昧问一句,公孙家到底与萧家有什么深仇大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