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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柳儿迫不急待:“染娘,你去泽城撞上他们了?他们有没有染上霍乱?”
她问这话时,声音都在打颤。
因为她已经从本草堂文大夫那儿打听到,夜染这次去泽城,是因为孙大人征调,去替得了霍乱的病人诊病。
她说见到了奕儿贤儿,难道他们也得了霍乱。
陈柳儿很想,从夜染嘴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然而,令她和青杏担扰的是,夜染却点了点头。
“是,他们得了霍乱。”
她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里,恨不得马上去泽城。
夜染继续道:“得了霍乱,但已经快治好了,北城书院已经被孙大人隔离起来,你此时赶回泽城,也见不到他们兄弟俩。”
听到快治好了,陈柳儿惨白的脸色才好了些:“听说得了那病,会死的。真能熬过去?”
一想到沈家老太太,夜染心里膈应得慌。
她骂的那些话,让人恨得牙痒痒,本来她不想管这桩闲事,但那种是非颠倒,受人恩情还要反咬一口的老东西,岂能让她活得顺心自在?
夜染看着陈柳儿,一脸认真道:“姑姑,你想不想将沈奕和沈贤,接到你身边?”
陈柳儿万万没想到,夜染会问出这种话?
一时惊得合不拢嘴!
她怎么会不想?
她连做梦都想。
自从沈辰被抓去州府后,沈老太太不但将她赶出来,霸占了原本归在她名下,她留着给奕儿贤儿傍身的家财,还隔三岔五跑来小泽镇闹她,雇人砸她的面点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