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在家,还要赖着问来问去?
吴大娘不耐烦怼她:“公子和我家染娘要成亲了,你一个给人做妾的,问别人家男人做什么?”
什么?
夜染那个贱人,要和公子成亲了?
凭什么公子要娶她这样一个生过野种的泼妇?
陈思草宽袖下的手指,狠狠掐进肉里,嫉妒得抓狂,她想对吴大娘破口大骂,又怕被骗了。
万一公子在家,她骂得太狠了,公子会不会嫌弃她粗鄙?
“吴奶奶,别听疯狗乱吠,耽误了咱们浇地。”
星儿都不拿正眼看陈思草,催促吴大娘:“吴奶奶,你一会儿浇完地,还要给大娥和赤墨他们煮饭,忙得很。”
可恶的小野种!
竟敢骂她疯狗?
陈思草恨不得掐死夜染家的小崽子,但是,想到这次来的目的,她忍着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
吴大娘和星儿不好惹,月儿却是乖巧的在拿水瓢浇水。
陈思草想着小女孩好哄一些,站在青石板道上,哄着月儿问:“小月儿,告诉姨姨,殷叔叔去哪里了?”
月儿仰起头来,睁大一双天真无辜的眼睛,学着殷天的样子,微翘着唇角坏笑了一下:“你说我爹爹啊?爹爹和我娘亲去忙活了!”
爹爹?
爹爹?
果然是野种,夜染和公子都没成亲,连爹爹都喊上了。
陈思草嘴都快气歪了,继续追着问月儿:“他和你娘亲去哪儿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