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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太太闹过夜染一次,一身痒得要死不说,还腿瘫了几个月。
一看到夜染,她想起收下贺四聘礼一事,坐在轮椅上心虚的挪了挪:“你都不是我陈家的人,要你管?”
夜染一出现,青杏像得了主心骨,弃了陈老太太,直往夜染身后躲。
“是啊,我姓夜,我不是陈家的人了。”
夜染双手插胸,居高临下道:“既然我不是陈家的人,那奶奶为何要收下贺四聘礼,将我许配给他?”
陈老太太目光躲闪,想说夜染身上流着陈贵的血,她这个当奶的能做主,又怕夜染管这桩闲事。
这马上要逼青杏就范了,眼看着能省下五两银子,白找一个伺候的人。
说她跟陈家没关系吧?
那二十两聘礼,没有还回去给贺四。
这左右为难,怎么开口都不合适。
“哪个瞧见了我收过贺四二十两银子聘礼,哼,我没收过贺四二十两银子聘礼。”
陈老太太睁眼说瞎话,一下嚎开了:“哎哟,不孝的孙女儿,这是要逼死我这个老太婆啊,我这腿瘫了,是她下毒药害的……”
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会胡搅蛮缠的?
跟这死老太婆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口舌。
夜染观察到,井边往下是一处斜坡,见殷天也挤进了人堆里,夜染朝他使个眼色,又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
“奶奶,你别哭了,你吓得青杏不敢扶你,别滚下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