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眼睛一亮,看一眼屋子旁的粪坑:“喝醉酒跌进茅坑里的人可不少,邻村就有一个,说是救上来的时候,身上爬了好多蛆呢!”
“毒,毒妇……”
殷浪想大喊,无奈被夜染封了穴位,浑身酸麻,连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殷浪断定,今天是她家的进屋宴,外头客人多,才敢对秀儿肆无忌惮。
因为一嚷嚷出去,就算他没有得手。
坏的也是秀儿的名声!
有了这桩事,不管是殷家还是冯家,都会息事宁人,最后秀儿只有给他做妾的份。
他辜负了小冯氏不够,还想糟蹋秀儿。
夜染也不跟他客气,趁着刚刚针刺过,他身上的酸麻还没有失效,和秀儿两人交汇一个眼神,一起拖着他挪近粪坑边,然后再重重一脚给踹了下去……
殷浪一掉进粪坑里,一股扑天烂臭袭来。
还有一堆的蛆拱来拱去,往他身上爬,更惨的是,他被夜染封了穴位,身上酸软无力,只能跌倒在粪坑里,眼睁睁看着那蛆往他嘴里、鼻孔里爬。
“救命,救……”
这毕竟是夜染家的新屋子,她可不想闹出人命,只打算替秀儿和小冯氏整治整治这种渣男。
这粪坑是个新坑,里面的粪水很浅,压根浸不死人。
秀儿衣衫不整,将人引来难免会让人起疑。
她在殷浪身上扎的麻穴很快要失效,听到殷浪绝望喊救命的声音,夜染将秀儿往药房那边推。
“快去换身衣裳。”
然后,她绕到茅房门口,比殷浪更大声的喊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掉进茅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