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夜染极不客气的踮起脚,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眼神鄙夷道:“没睡醒吧?”
殷天:“……”
“我替陆俊诊病一事,将萧子骥引去了芸竹家,让他狗急跳墙了!”
夜染冷笑一声:“他这是怕三年前陷害陆俊一事,还有图谋陆家茶园那事儿被翻出来,影响了他的仕途,已经迫不急待朝我出手了。”
是殷三郎带人来抢屏风,夜染才会将萧子骥引去陆家,为陆俊重回梧桐学院铺路。
她这么做,难道不是在替他出气?
殷三郎看着文弱,干过的坏事儿还不少。
不夹着尾巴做人,敢算计到夜染头上?
很好!
殷天眸子黯了黯,掠过一抹狠光,冲夜染道:“殷松不敢拿你怎么样。”
“原来你这么得宠啊!”
夜染总感觉,殷家最可怕的人,不是端着架子,能被一个孩子弄到破功的李大娘;也不是持才傲物的殷三郎;更不是贪图美色的殷浪。
这些人都有弱点,不难对付。
只有殷松,与村人为善,哪怕是对她这样一个村妇,也是有礼有节。
如此的行事作风,才让人捉摸不透。
这种人,往往最难对付!
现在知道殷松不会护着殷三郎,这就好办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敢算计她头上?
殷三郎那种人,最在乎的是前程功名,如果他在意的一切都没有了,那会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