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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戏,也不用亲了又亲吧?
伴着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夜染背后透出了汗,握住银针的手抖得厉害,他要是真敢亲下来,她就真敢将银针扎入他的肾俞穴。
夜染连呼吸都急促了,抗拒的表情太明显……
殷天听到街角撤去的动静,直起身来,眼神里透着一股清冷,不悦道:“我不曾成亲!”
没听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抽离了开来,夜染握住银针的手一松:“那又怎样?”
殷天居高临下俯视着夜染,眸眼里那抹戏谑的笑意挡也挡不住:“你占了便宜!”
离去前唇角抽了抽,抛下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甩袖走了。
他这么走了,想来是暗中盯梢的人撤去了。
终于不用陪他再做戏,夜染一身轻松……
不对!
她占了便宜?
这占了什么便宜……
什么鬼!
他亲了她,还说是她占了便宜?
他不曾成亲。
她有了星儿月儿,是两个孩子的娘。
所以,他亲了她,是她占了便宜……
夜染从怔愣中缓过神来,一下悟到了他这句话的意思,顿时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恨不得将那人拽回来,在他身上戳个千百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