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暗哨,便说明有情况。”陆危楼言简意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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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赅。
顾千雪方才想起,自己回应了暗哨,“哦哦……那个啊,我突然有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忍不住就再吹了一次暗哨,既然陆楼主来了,能否好心回答我?”
陆危楼带着面具,无人能看见他表情,但周身气势已经泄露他内心想法——找死!
千雪的坏嗜好复发,她不高兴也不会让别人开心,何况是陆危楼这个没人性的杀手头子,“陆楼主,刚刚那暗哨是你吹的吧?你带着面具怎么吹啊?是摘了面具吹完再重新戴上,还是把暗哨顺着面具出气孔塞进去,吹完在取出来?或者直接在面具下面内置了一个?真是很好奇,要不然,您有没有备用面具,借我一个研究几天?”
顾千雪还算聪明,一边说这话,一边暗暗向后挪了挪,生怕被陆危楼一个恼火将她顺着车窗拽出去,一顿胖揍绝对是少不了的了。
向后挪的好处就是离诺拉丽莎近,两人武功不低,虽然和陆危楼不是一个水平线上,但抓起来也能挡上一会。
说远了,她死前也抓两个垫背的。
说近了,也许陆危楼揍了诺拉和丽莎两人后,火气泄了,就不揍她了呢?
果然,陆危楼会周身杀气更甚。“你以为本座不敢杀你?”
千雪赶忙求饶,“不不,开个玩笑嘛,陆楼主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开不起玩笑?有句话说的好,笑一笑十年少,也许陆楼主还能年轻呢。”
伴随着一声冷哼,车窗重现光明,皎洁的月光盈满车厢。
顾千雪噗嗤一下,紧接着终还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大笑,将之前的孤独感、不安感一扫而光,兴致竟好了起来。
也因为这大笑,丽莎和诺拉被吵醒。
“彭珏,大晚上该睡觉不睡觉,你笑什么笑?”诺拉传来不耐烦的骂声,“你是傻子吗?”
千雪心中道——我就是傻子,还是要折腾你们不让你睡觉的傻子。
“啦啦啦,天好黑,月好圆,柿饼子吃吃……啦啦啦,马车马车晃呀晃,月亮不晃。”作势,顾千雪就在马车里折腾起来了。
诺拉想动手揍顾千雪,被丽莎拦下来了,“诺拉不行,教主指名道姓的传唤她,如果她受伤或者到教里胡言乱语,咱们搞不好被责罚!”
诺拉气急败坏,“那怎么办?任由她闹,我们还睡不睡了?”
丽莎无奈道,“就任她闹吧,反正也没几天了,照这个速度,再走个一天,就能入境,入了国境路就好走了,三天便会到京城。”
诺拉依旧气鼓鼓,最后还是算了,任由她闹。
以为顾千雪这么就放过她们了?
真天真!
顾千雪在狭小的车厢里手舞足蹈,“丽莎、诺拉,咱们来跳舞吧。”
“……”丽莎,诺拉。
丽莎无奈哄着,“车厢狭小,没法跳舞啊。”
千雪道,“咱们可以坐着跳,就像这样。”说着,用手摆起姿势。
诺拉翻了个白眼,“不跳,我要睡觉。”
千雪心中阴笑,但面色依旧无辜,“你们天天说楚炎国的舞蹈美,原来是吹牛皮啊,竟然不敢跳舞。”激将法。
果然,诺拉急了,一下子从车厢爬起来,“跳就跳,来比赛啊!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