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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宫女都是心思十分敏锐之人,众人心惊胆战,她们都在暗暗思忖——难道孙嬷嬷要趁机害了千雪郡主,这该怎么办?
“你们都出去。”突然,孙嬷嬷下了命令。
刚刚被顾千雪救了的宫女一直对其感激于心,战战兢兢道,“嬷嬷,奴……奴婢留下行吗?”
孙嬷嬷阴冷冷地看了过去,“你要是嫌自己命长,可以留下。”
那宫女一惊,再也不敢造次。
一众宫女也是吓坏了,不等孙嬷嬷第二次赶人,都纷纷离开。
顾千雪离开,太子便一直在厅内等着,十分有耐心。
忽然,太子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而后缓缓来到门前的香炉处,他俯下身,将香炉盖子掀开。
却在这时,宫女入内,将之前奉上温了的茶换成新砌的热茶,而后无声屈膝礼后,又悄然退出,恐打扰太子雅兴一般。
还别说,太子觉得口渴,便放下香炉盖子,喝了一些茶。
待即将喝完一碗茶,却见孙嬷嬷匆匆而来,面色严肃透着一股诡异。
太子不解望去。
孙嬷嬷进了大厅,见周围没人,便将门关上,“殿下,刚刚奴婢发现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而后又补充了句,“是关于千雪郡主的。”
“讲。”因为事关顾千雪,太子放下茶盏,神色紧张。
孙嬷嬷下定决心一般,狠狠点了下头,“殿下,千雪郡主她仍然是处女之身。”
太子周身一僵,“你说什么?”
孙嬷嬷道,“之前在温泉中沐浴时,奴婢见郡主胸口有一枚朱砂痣,却总觉得诡异,便怀疑是守宫砂,后来郡主在温泉中脱力晕倒,奴婢命人送到客房,随后奴婢反复检查,敢确定千雪郡主是处女之身。”
太子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面色复杂却不知如何作想。
好一会,封闭的大厅内一片死寂。
经历风雨的太子第一次碰见如此棘手之事,换句话说,无比震惊,是惊讶还是惊喜?
顿时更口干舌燥起来,他为自己倒了一碗茶,狠狠喝下,却依旧口渴,再次狠狠饮了一口。
他在借由饮茶来冷静。
好半晌,太子狂跳的心才平稳了一些,“她现在在哪?”
“回殿下,还在客房中。”孙嬷嬷道。
实际上,孙嬷嬷的震惊不比太子少多少,她之所以如此对顾千雪反感厌恶,鄙夷憎恨,便是其水性杨花!既用身子勾引着厉王,却又八着太子不放,而且厉王和顾千雪的各种流言传得风生水起,更有确切消息说顾千雪在厉王府时与厉王同床共枕,这是不争的事实。
为何是处女之身?怎么就会是处女之身?
太子思忖的问题却与孙嬷嬷不同,他缓缓了过去,将门打开,回首看了看大厅内的某些角落,而后又向外张望了会,将随从梁贞唤来,低声询问了什么,梁贞回答了。
而后,太子的脸上多了讥讽,“将千雪郡主送本宫的卧房。”
孙嬷嬷一惊,“殿下这是……”
太子看向门外,瞧着远方的某个方向,“呵,某些人想看一些场面,那么本宫便给他们看就是,看谁才能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