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玉翠疑惑。
顾千雪将玉莲抱到里屋,她的卧室,将其放在床上。
“小姐,这使不得啊,奴婢们身上脏,怎么能躺在您的床上呢?”玉翠惊叫。
顾千雪摇头,“生命面前,没有贵贱,再说,你们是我的丫鬟,就不是外人。”
“小姐?”玉翠惊呆了。
“何事?”一边回答,顾千雪一边将玉莲身上的衣服脱了干净,检查伤口。
“您……您真是小姐吗?为什么奴婢觉得您换了个人?”玉翠说出心底一直没敢说出的问题。
顾千雪走到梳妆镜前,记忆里,这里有一把妆刀,崭新的,极为锋利。“那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怀念从前的我?”
“当然是现在的你!”玉翠赶忙回答,又发现自己失礼,改口,“从前和现在的小姐,奴婢都喜欢,只不过……更喜欢现在的小姐。”
顾千雪一笑,“那就行,去仓库里拿烈酒,速度去。”
“是。”玉翠接了命令,立刻跑了出去。
顾千雪也没闲着,拿着湿毛巾,小心擦拭伤口周围。
玉莲早已进入深度昏迷,即便频频触动伤口,玉莲也未有清醒。
少顷,烈酒拿来了,顾千雪便用烈酒将妆刀消毒。
玉翠紧张的守在一旁,“小姐,我姐姐她……没事吧?”
消毒后,顾千雪毫不犹豫地将玉莲伤口腐烂的肉割下,伤口重新渗出鲜血,顾千雪压住伤口周围的几个穴位,将之前准备好的金疮药粉撒在伤口上。
伤口太大,血太多,金疮药粉丝毫起不了作用。
“该死!”顾千雪低声咒骂一句,“去拿针线盒。”
玉翠一愣,这个时候拿针线盒做什么?她可不信小姐在这个时候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