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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梅诗语说这些话的时候,抬头不由的看向顾德凯。
顾德凯的脸色,掩藏在烟雾中,并不能看出顾德凯脸上的表情。
梅诗语怔了怔,忽然人就发疯了,猛地从顾德凯怀中起来,厉声道,“顾德凯,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贱人?”
和顾德凯生活了这么久,即便是顾德凯不开口,梅诗语也能猜想到顾德凯在想什么。
今天突然提到顾夜霆,顾德凯肯定忽然就想到那个贱人了。
一定是这样的。
梅诗语忽然就发疯,一把抓住了顾德凯的领口,朝顾德凯质问道,“顾德凯,你到底是不是在想那个贱人。”
只觉得脖颈上一阵勒紧,顾德凯反应了过来,一把就从梅诗语手中,拉过了领口,冷着脸看了一眼梅诗语道,“神经病,一天乱发什么神经,我哪里想她了,我只不过是在替谨寒谋划而已,谨寒是我儿子,我怎么会不替谨寒谋划呢。”
说着,顾德凯将怀中的梅诗语一把甩开,从沙发上站起身,就朝楼上走去。
被顾德凯甩在了沙发上,梅诗语愣了愣,难道是她刚才误会了顾德凯吗?
梅诗语不由得愣愣看着顾德凯上了楼,顾德凯肯定是上楼去了书房。
就在梅诗语愣愣的看着顾德凯背影渐渐消失在楼梯口,顾谨寒已经将报纸放了下来,有些怨念的看了一眼梅诗语道,“妈,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再提当年的事情。”
顾谨寒一提到当年的事情,梅诗语就觉得自己的伤口,重新被人划开了一样,心疼的不已,看着楼梯口道,“谨寒,你看那里是我想提到当年的事情,分明就是你爹地念念不忘当年的事情,我看他倒是一直忘不掉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