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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工作打打工。”
韩信阳:“也是,大把的选择,没必要想太多。”
回寝室,刘雨婷跟杜洋上线打游戏,周琪躺在床上边敷面膜边看书,丁叮洗漱完就爬到上铺,拿着书,时不时有些走神,她在等荣一京的电话,她就是有这样的毛病,荣一京说要找她,她就会一直等。
从晚上九点多一直等到夜里十二点,刘雨婷和周琪都睡了,丁叮不记得第几次拿起手机,确认没有消息的同时,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迪拜跟中国有时差,这会儿荣一京那边才晚上八点多,丁叮猜他一定在忙,等到凌晨快三|点,实在熬不住,明天还有早课,丁叮只好放下书先睡。
心里有事儿,丁叮这一觉睡得很浅,早上手机闹钟响的第一秒,她就睁眼关掉,本以为会看到荣一京给她的留言,结果,没有。
丁叮很难准确的形容这种感觉,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懊恼,她不生荣一京的气,只怪自己改不掉‘死等’的坏毛病。
上午两节秃头刘的大课,班上出勤率百分百,解剖课上,大多数人都是颤颤巍巍的在给小动物们做实验,动手前恨不能鞠躬敬礼,以表歉意,几个人一组,丁叮这组意料之中的顶她出来‘主刀’,丁叮也是跟闵姜西聊过上解剖课的心理障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可能每个物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它必然存在的使命,这辈子她当人,下辈子,她做面前的动物。
如此想,丁叮每次都是脸不红心不跳,下手又稳又快,如果实验的结果必须是死,她就给这些动物们最小的痛苦和折磨。
秃头刘很少表扬人,丁叮也挨过他不少骂,实验时,秃头刘从丁叮身旁经过,淡淡的说了句:“还可以。”
面前是逐渐死去的动物,周琪和刘雨婷一个做记录,一个呲牙咧嘴的别开视线,丁叮却在这一瞬间感受到心理上的满足,还好,她还有能做得好的事儿。
下课后,秃头刘道:“丁叮跟我过来。”
丁叮跟秃头刘去了办公室,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杯子泡茶,还问丁叮:“你喝不喝?”
丁叮赶忙说:“谢谢刘主任,我不喝。”
秃头刘说:“今天做的不错。”
丁叮:“谢谢刘主任。”
秃头刘:“谢我干什么,你自己做得好。”
丁叮:“您教得好。”
秃头刘吹了吹茶面,“不用给我戴高帽子,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丁叮说:“有名师指路,能少走很多弯路。”
秃头刘喝了口茶,单刀直入:“想不想出国看看?”
丁叮:“您说暑假公费出国交流吗?要是有机会的话,我想去。”
秃头刘道:“一个暑假时间太短了,学不到什么东西,系里最近也一直在跟国外几所不错的医科大学|联系,想要做个长期的交流项目,时间初步定在两年,你有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学费方面不用考虑,去了那边有宿舍住,只需要自己提供生活费,要是你想去,我再帮你跟学校申请一下,看能不能拿到生活补助,这样压力就更小了。”
丁叮没想到,系里一直没下通知,是憋了个大招,从几十天变成了两年。
她没有马上开口,秃头刘抬眼看她:“怎么了,有什么困难,说出来看能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