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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过如此。”荣慧珊嘲讽的笑道。
她没睁眼,因此没看到闵姜西是什么时候打开的包,也没看到闵姜西什么时候从包里摸出一把美工刀,荣慧珊只觉得放在桌上的手背一凉,她本能睁眼,与此同时收回手,痛感在两秒之后传来,她震惊的看着自己被刀口贯穿的手背,长长的血道子,从手腕一直到中指,血从缝隙中蔓延而出,像是渗出了一条活生生的蜈蚣。
疼痛,惊骇,愤怒,荣慧珊抬眼瞪向对面的闵姜西,厉声道:“你疯了?!”
闵姜西神色如常,“干嘛这么惊讶的样子,不记得昨晚做过什么,还是以为泼你两杯东西,这事就算完了?”
说话间,血已经顺着手腕淌到袖口里,荣慧珊怒极反笑,“刀子都敢动,倒是我小看你了。”
闵姜西顺势接道:“可不是,你但凡有点自知之明,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副田地。”
荣慧珊:“虎落平阳被犬欺。”
闵姜西微微一笑,“何必逞这种口舌之快,对你的最精确定位,是狗仗人势许多年,感恩可以,感慨就算了。”
荣慧珊说:“那你呢?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闵姜西眸子微眯,表情犹如反胃的样子,声音不高不低的提醒,“你骂我我都忍了,能别话里话外的恶心人吗?总试图把我跟你放在一起比,比什么?你是秦佔前女友,还是他喜欢过你?就算你没名没分,你们在一起过吗,哪怕是一分钟?”
荣慧珊明显又被戳到软肋,混杂了水和拿铁的脸上一片苍白,死死的盯着闵姜西。
闵姜西催促,“给你机会让你说,谈谈你们近二十年的情谊,除了你的自作多情之外,还有没有过两厢情悦的时候。”
她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踩在荣慧珊心尖上,荣慧珊放在桌下的手不受控制的紧握成拳,血流的更快,湿了膝盖上的大片衣料。
闵姜西看似和颜悦色,实则咄咄逼人,荣慧珊沉默半晌,开口道:“你今天找我来,除了炫耀,示威,恐吓,还有什么其他戏码?”
闵姜西道:“还想当面听听你跟秦佔到底有多少故事,看看到底是他喜新厌旧,还是你恬不知耻,对了,之前不是说躺在一起睡过吗?别告诉我当时不光你们两个,或者只是单纯的休息,你要这样我可能会鄙视你。”
荣慧珊抿唇不语,闵姜西渐渐挑起眉毛,“真被我说中了?”
荣慧珊冷声道:“你说完了吗?”
闵姜西靠在沙发上,轻轻叹了口气,“哎…说实话我有点失望,你觉得你很特别,但在我看来,你跟冯婧筠荣慧琳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连栾小刁都不如,成天念叨着二十年的情义,给你二十年的时间,你都不能让秦佔对你动一点心,你怎么有勇气来恶心我?本以为你手上有把柄,结果什么都没有,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几斤几两,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秦佔最讨厌的一种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别再说你了解他,你要是真了解,怎样都能给自己选条体面点的出路,我跟你之间不是谁输谁赢的关系,而是正室和死缠烂别人老公的小三关系。”
“也别张口闭口问我是不是来跟你炫耀,听起来不仅没有自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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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知之明,还很自以为是,我就是单纯的过来通知你一声,打从这一秒起,你再敢纠缠秦佔,碰他一根手指,我就叫人打断你的两只手,再往他身边跨近一步,我就打断你的两条腿,当然我真心希望你不信,这样我们随时都能试试。”
打蛇打七寸,杀人要诛心,平日里闵姜西没有这么多话,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荣慧珊从前在她面前明里暗里的恶心人,光打她还不够,要让她打从心里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