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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喻身体彻底僵住。

她是在讨厌这膳食，还是在讨厌自己？

膳食是厨房里的厨娘亲自教的，厨娘说，味道跟她做的一样好吃。

苏烟向来喜欢这些。

喜欢的食物没有变。

那她讨厌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她不想看到自己吗？

脑海中无数的思绪飘过，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自己，被她讨厌了啊。

这样的认知，让凤喻的心，一阵阵的钝疼。

他走上前，伸手，握住苏烟的手。

弯腰，跟她齐平对视。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偏执跟灼热。

“你不能，讨厌我。”

顿了好半响，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听上去，一点都不像是服软轻哄，倒挺像是威胁的。

奈何，凤喻这辈子，就没有低下头过。

哪儿会说这种话？

话音落，苏烟沉默。

他攥着她的手，紧了紧。

低下了眼皮，缓缓的，拉着她的手，放到了他自己心口的位置。

“只要你想，都可以。”

沙哑的声音，那里面的情绪，小花听不懂。

可苏烟，她懂。

他承认他的错，要打，要杀，要凌辱，他都接受。

只是不可以，离开他。

说完，他张张薄唇，又欲言又止。

半响，看到苏烟没有任何，反应。

凤喻脊背僵了一瞬，闭了闭眼。

正要说话。

忽而，一双温柔红润的唇，轻轻吻上了他。

跟着，苏烟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看着他，很认真，一字一句

“我想，你对自己有些认知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