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盯着她看，没有说什么。

饭后已经不早，温远又陪了想南看了一会儿书，临睡前想南趴在枕头上，轻声地问：“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吵架了？”

温远怔了一下，然后就勉强一笑；“怎么会这样问，我和你爸爸挺好的啊。”

想南的小脸有些沉思，然后就看着她：“真的吗？”

“别胡思乱想了，当然是真的啊。”温远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了乖，睡觉吧！”

想南乖乖地闭上眼睛，温远就看着他的小脸出了一会儿神，想南又偷偷地睁开眼睛，温远微笑着问：“又怎么了？”

想南巴巴的，犹豫了一下才说：“我们班上有小朋友爸爸妈妈离婚了……”

温远一怔。

她和夜慕白的关系让想南这么没有安全感吗？竟然会想到离婚这一层去，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和想南说，只是笑了下：“那他们一定是没有办法生活一起了，所以才会分开，想南，大人的世界很复杂的。”

想南紧接着就问：“妈妈，你和爸爸会不会到没有办法生活在一起的一天？”

“不会。”温远亲亲儿子：“因为爸爸和妈妈有想南和夜茴啊。你们都是妈妈的宝贝。”

想南却是盯着她的眼，很慢地问：“你爸爸呢，妈妈爱爸爸吗？我听别的小朋友都说爸爸妈妈很相爱。”

温远有些头疼，想南班上的小朋友都这么早熟的吗？

为了让他安心，她只得哄着：“妈妈当然爱爸爸了。”

夜想南小朋友转了一圈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地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