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书房,抽了好几支烟这才回来,温远已经喂完了夜茴,衣服也换了一套居家服。
“吃晚餐了,想南已经吃过了,他想看一会儿电视。”他低哑着声音说。
温远点头:“好。”
她又看了看夜茴,和他一起出去吃了晚餐,今晚特别地丰盛他们也许久没有在家里吃一顿饭了,很安静,也很温和。
饭后温远做了一套操,又陪了一会儿想南,再照顾夜茴就已经十点了。
她伸了个懒腰,觉得有些累。
其实带两个孩子对于一个才生产的女人来说,还是疲惫的,她冲了澡准备睡觉,她想了想,还是给他留了一盏夜灯。
夜慕白回来时就见着温远安静地躺着睡觉,她睡着了,此时一点儿戒备也没有,他一边想着一边除下自己的外套,扔在沙发上自己去了浴室。
五分钟后他回来,站在床边似乎是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压了过去。
温远醒了,在幽暗地光线下看着自己的丈夫。
此时快要深夜,他不需要再压抑自己的玉望,尽情地宣泄在这一吻里。
温远被他吻得有些头晕,意识也有些模糊,许久以后他结束这一吻开始啃她的颈子,她回神,伸手推开他——
夜慕白有些错鄂,然后就是不悦:“温远,我们是夫妻!”
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一压:“你不让我碰吗?”
温远的脸蛋别到一旁:“生完孩子,至少42天才能同房,我才生完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