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盛怀瑾才终于拉住了温果的手,走到他妈跟前,从大衣口袋里摸了个红本子出来:“温果,叫妈。”
温果脸一红,这也……太贸然了,怎么有种张不开口的感觉。
某些方面,盛怀瑾实在算不上体贴。
阮琴满脸写着如临大敌,接过红本子,手指有些发颤:“这是什么啊?”
“结婚证。”
阮琴手一抖,红本子掉在了地上,温果好不容易突破心理障碍,妈这个字发了一点音出来,却见她婆婆脸色不大好,举止有几分慌乱:“那个,我去看看你爸在干什么。”
说完,就转身进了后院,对于他们结婚的事,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任何表示,看着她急切的背影,温果小心翼翼道:“她是不是不太高兴?”
盛怀瑾捡起地上的结婚证,握紧她的手:“不会,你别想太多。”
说完拎着她的皮箱,进了后院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宽敞明亮,风格简单,一看就是单身男人住的,没有半分柔软。
温果像是误入别人领地的小鹿,脚步踌躇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对面屋,阮琴脚步匆忙进去,带上了门栓,盛中铭正要出去,看她那样儿,有些疑惑:“这是遭贼了?看你惊慌失措的样。”
阮琴心气儿不顺,喝了口茶才压下心头的火气。
“怀瑾……怀瑾他和那丫头领证了。”
盛中铭也有些吃惊:“都没跟我们说一声就领证了吗?”
“是不是?他这就是先斩后奏,生怕我们不同意,你说,是不是那丫头撺掇他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