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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瑾一时有些乱了阵脚:“这不可能,这丫头向来有分寸,她不可能不告而别的。”
贺闻远眉头深皱,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局面。
“而且那丫头功夫不浅,且人也机灵,没人能把她怎么样的。”
贺闻远点头:“可她就是消失不见了,没回来,也没有电话回来。”
“和蔚蔚有过节的一些人,章霞在狱中,她的妹妹那个叫初蓝的,根本没有能力再去抓她,你爷爷……”
贺闻远轻咳一声:“这件事应该和我爷爷没有关系。”
贺家老宅和临海洋房是南辕北辙,按照路上人的指示,初蔚应该就是去找了夜煊。
初蔚会对爷爷设防,但对夜煊应该不设防。
可现在迷思的是,夜煊本人在海城,且监视的结果来看,夜煊并未离开他那座房子,且那座洋房中,也并不见初蔚的踪影。
盛怀瑾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和你一起去你爷爷那试探一下。”
盛怀瑾坚持,贺闻远也只能陪他一起去。
显而易见,贺易庸发了怒,看向盛怀瑾:“小盛先生觉得我这老头子商业竞争会发展到私下绑人?你这是将我看成了什么人?”
盛怀瑾沉着脸:“若是贺老先生没有绑我妹妹,那么我在这里向您赔个不是。”
贺易庸咬了咬牙,再看向自己的孙子:“所以,闻远,你也觉得是你的爷爷绑了那丫头是吗?”
贺闻远垂首:“我并没有这样觉得。”
贺易庸冷哼:“没觉得你也过来询问了,拿我当犯人一样询问。”
贺闻远和盛怀瑾接受了好一通老爷子的刁难,出来的时候,贺闻远看了盛怀瑾一眼,眼神有些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