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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胜还以为他爷爷肯定会保住他的,贺闻远有再大的能耐,他还能反抗爷爷?
在他眼里是天的人物,贺闻远却并没有对他言听计从。
他在贺家老宅的客厅里坐了好久,他爷爷才回来,脸上的神色却是让他一惊。
“爷爷,贺闻远是不是答应不追究了?司机那边我都打点好了,他愿意顶罪的,只要初蔚不告我,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贺易庸沉了沉气道:“我会尽量给你减轻量刑的。”
贺知胜腿一软,跌坐进沙发里:“爷爷,您是什么意思?”
贺易庸脸色铁青一片。
孙儿自相残杀,一切祸端都是初蔚那丫头,闻远糊涂,闻远太糊涂了。
便是那工地上的工人死了,又怎么样?岂能比得上他的孙子?
赔钱息事宁人便是了,又为什么要大动干戈让自己的堂弟坐牢?
红颜祸水,闻远糊涂。
如今话也放出去了,他不真的惩罚那孩子,那孩子不会真的上心,六院确实暂时不能让他待下去了。
可选谁上任,那也是个很让人头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