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来得太及时了,傅总监就算是想闹,也会顾及着孩子。
唐尧挂了电话,无声一笑:安娜哪里知道傅染的倔脾气。
是,傅染一直是倔强的,她看着温婉实则是一个外柔内刚的,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喜欢就可以飞蛾扑火。
唐尧点了烟,想起了很多年前有个小姑娘大着胆子勾引他的样子。
那时,他其实可无不可的,但沾上她的身子一次就有些上瘾了。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的,对那种事情也不是特别地热衷,但唯有傅染的身子是沾了就每天想沾的。
那时他告诉她,他每周末都需要发泄,她不陪他做他就会去找别人,傅染就被他骗住了,每周都将自己洗得白白的送到他面前。
他暗暗地笑她傻气,再后来他不满足于周六周日在一起,于是强迫她搬到他的别墅里,为的是每晚都能抱她。
他没有对傅染说的是,那时他被沈婉算计以致于沈婉怀孕,那时傅染也怀孕,傅染总以为他是选择了一个最有利的婚生子,其实不是,就算那时傅染没有怀孕,沈婉生下孩子他也不可能和沈婉结婚。
不想结就是不想结,再算计也没有用。
这个世上算计了他唐尧还能留在他身边的,只有傅染。
至于原因,唐尧苦涩一笑——
谁知道呢!
他在书房里抽了这许多的烟,等回到主卧室时已经快要深夜十二点。
轻手轻脚地进去,灯也没有敢开,只在黑暗中看见了起伏的暗影。
唐尧去冲了个澡,回来后直接掀开了被子躺在傅染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