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赞同地点头:“病人最大。”
说着就照顾她躺着,傅染注意到仍是他躺着的位置,她想挪开被他阻止了:“就睡这。”
声音小小的,像是怕惊着她一样。
傅染望着他,好一会儿才低语:“你呢?”
“我坐这里,守着你。”唐尧十分自然地说着。
傅染有些惊讶,舔了下唇:“你别呀,又不是什么大病非得陪护的。”
唐尧将鞋子除去,一个侧身坐着倚在床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的小脸:“我弄出来的病,当然得负责。”
‘弄’字,他说得极暖昧。
傅染气得不理他的死活了,干脆就闭着眼睛,由着他去。
他心里是怎么想,她再清楚不过了,左不过是苦肉计,不过是对付女人让女人的心软的法子罢了,也不知道他这无赖手段对多少人使过。
唐尧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笑笑,哪里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计较什么。
也不说话,只是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轻轻地放在他的腰侧,让她躺他怀里,又方便他抚触。
夜太漫长,他守这么一晚,总得有些甜头才是。
傅染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只得趴在他的怀里睡了。
她睡了大概两三个小时就醒了,总归是身子不舒服,闹病气。
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
身后的人本来是坐着的,这会儿躺平了将她拉进怀里从背后抱着,贴着她的耳根低语:“怎么了?”
“有些热。”傅染咬唇:“你别抱着我,还有你不是说要陪夜的,怎么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