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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北所有的醉意都消退了，睁大了眼睛看他，眸子浸在水光里，怯生生的。

她那副小模样，简直是要逼疯了他。

他按下了满心的晴潮，继续呢喃在她的耳边，“北北，这样呢？”

他慢条斯理地折磨着她，磨得她的心尖都颤抖了，忍不住闭上了眼，声音脆弱得要命：“我不知道。”

他本身智商极高，很快学会了举一反三，更恶劣地折腾着她，可他的眉眼，却是满满的深情……

夜越发地深沉，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他粗浅的呼吸喷在她柔细的颈子处，待平息下来，抬眼注视着她。

莫小北已经累得睡着了，眉眼沉静。

章伯言缓缓起身，随手披上一件浴衣，笔直走向书房。

书房里的灯光还亮着，暖黄的灯光照在他英挺的面孔，显得格外惑人。

他从抽屉里取出那份DNA鉴定，缓缓打开。

此时，他的面容已经淡定从容。

应该发生的，不应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他已经没有回头路……

文件打开，他直接看向最后一行的结果，然后，他的身体靠向身后的椅背，微闭了眼。

那一瞬间，章伯言得到了救赎。

再次回到主卧室，那个小家伙还在他的床上睡着，小小的身子蜷在一起，小脸白生生的，眼睫微翘，上面还沾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章伯言不禁想起他要她时，她哭得惨烈的小模样，一直叫着疼，一直求他放过她。

这般想着，他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温柔，伸手捏了她的小脸一下。

莫小北一下就醒了，眸子睁开，在看到章伯言时，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