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睁开时,满眼的痛楚——
这世上最大的痛苦,不是如章伯言不能爱,而是如他唐尧……付出再多,到最后也只是徒然。
章伯言回到二楼主卧室,那个睡着的小家伙睡得不老实,被子踢掉了,手里抱着一粒枕头,巴掌大的小脸埋在枕头里,两只小脚丫子也夹着枕头……
那画风,让他轻轻叹口气。
他躺过去,抽掉她手里的枕头,那只小醉猫立即就将他当成了枕头,缠了过来。
薄被盖上,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匈怀,乌发缠了他一身,有几丝绕在他的脖子里,痒痒的……
他贴着她的小脸,声音轻轻的,“北北,你听话好不好?”
她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然后就缠得他更紧了。
他垂眸,目光中闪着一抹幽深——
真是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
清早时分,莫小北头痛欲裂地醒来,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眼——
入眼,是一具精实的男性身体。
男性身体……精实……?
莫小北的目光呆呆地盯着男人精致的锁骨,目光往上移,他的喉结上下微微滚动……
“醒了?”章伯言的声音带着男性晨起的性|感。
莫小北巴巴地望着他,手指揉了揉凌乱的长发,皱了眉:“我怎么睡在这了?”
蓦地,她后知后觉地坐了起来,一把拉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