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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乔仰头，“那我最后一个要求。”

“不用再给我废话！不用再给我拖延！”他又怒吼着，“你只需要直接说！你只需要直接说了！一切就可以结束！”

于小乔抿嘴，看着他这个样子，“你低下头来一点，你低下来，我马上，马上，就告诉你。”

白司霆又要残戾般的开口。

“你低下头来一点，马上就跟你说，你只要低下来一点。”她认真的说着，“你不是想早早听吗？你不是就想听吗？”

白司霆冰凉的。

“你至少要跟我平视着，我才好，认真的告诉你，我才好，认真的吐出要说的话。你也才能，全数的爆发，全数的解决，结束。因为我就是这样，直直的，看着你的眼，说出来的。”她这样的仰头说着。

白司霆那瞳孔又一缩的，全数的解决，结束。

结束。

“呵呵呵。”白司霆看着眼前的女人，“好。”

他这样，震裂般的，直直看着她，“好，于小乔，最后一次，我听你的。你说出来，一切，就可以结束。”

他就这样，弯下身，直直，看进她眼眼，越发弯下来，直直看进她眼底，直直，就这样，与她平视。”

他看着这个女人，看着这个，他怎样要不够，就是要逼着她，满心满眼的让她看着他，的女人。

如今，她又说，她累了。

她觉得她累了，她或许，又不想了。

她永远也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