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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怔，愣在了那，身子微抖颤一下，在他胸膛前磨蹭了下，“在我头撞到的那一天。”

她似乎有些虚般，“那天我梦见了我们的所有。”她又掉了泪，“对不起，老公，我好后悔……呜……”

白司霆静静看着她，眸内一片深色，“所以，因为你想起来，才爱我，若是你当时没想起来，又怎么会爱我呢，是不是？”他低声说着，如此沉静。

于小乔微颤，摇着头，在他怀里摇着头，“我……我潜意识里。”

“呵呵。”

白司霆似乎带了更深沉的绝望，“所以，你没想起来，所说过的话，自然也是真心的，不是吗？”

于小乔猛的抬起头，慌忙摇着，“不是，不是……”

白司霆就这样深深看着她，“不是因为在伤我的时候，不是因为要去伤我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突然心痛的想起来，是因为被外力撞了一下，想了起来，然后，你便变为了爱着我的于小乔。你可以变为不爱我的许夭夭，也可以变为爱我的于小乔。”

于小乔带着泪，怔怔看着他。

白司霆克制着什么般，胸膛微起伏的，克制着什么般。

他那样深深的看着她，“所以，都是假。”

于小乔又一怔。

“所以，你不爱我，便是不爱我，任何事情，都可以让你变为不爱我。”他嗤笑的，“竟还能冠冕堂皇的说爱我，永远爱我，说一直爱着我，一直爱着我？嗯？呵呵。”

于小乔的泪又掉下来，她摇着头，“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呜……我也好痛，我真的好痛，没有的，无论怎样，我都爱你，我永远都只有，老公……”

“呵呵，你看，你似乎总是这样。”白司霆如此嗤笑着，“对不起是什么？我要你的对不起做什么？痛？当然，你痛，或许，你可以再睡一觉，明早起来，你便忘了我，然后便不会痛了，痛，便变为对我的痛恨了。”

于小乔颤的，痛苦的摇头。

白司霆却看着她，继续拆解着，“无论怎样，都爱我？也一样啊，只要一忘，随便一忘，这些就都不存在了。”他呵着，“你便是无论怎样都痛恨我，嫌恶我，恐惧我，只想着逃离我的样子了吧。是不是？嗯？是不是就是这样呢？”

于小乔摇着头，“不是，不是……老公，两年多了，我们分开了两年多，不要，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她趴过去，痛哭的在他的下巴处

白司霆的面色，越来越沉凉，眼，似乎也一片深潭不起波澜。

“两年多，对，是我的两年多。”他低声，“是我的两年多，不是你的。你的两年多，过的很好很开心。”

于小乔掉着泪，摇着头，“够了，够了，白司霆，真的够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你可以好好惩罚我，你好好惩罚我。”

“呵呵，惩罚你什么呢？你想起来做什么呢？”他嗤笑着。

你想起来做什么呢？

她怔颤的，听着他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