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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怎么给我的,你的身子有多熟悉我,嗯?你知道吗?你不记得吗?或许,从现在开始,我该让你,慢慢的回味,把曾经我们所做过的,一点一点,全都补回在你脑里,嗯?好吗?宝宝,我的宝宝。”
他低暗至极的说着,看着身下,她的赤果的纯白的身子。
这具他曾贪恋几千几万遍也一点也不懂知足的身子。
她曾无奈的抱着他,轻抚着他的头颅,无奈说着,“笨蛋老公,坏蛋老公。唔……”
无奈的,又疼爱的,亲了亲。
他抬头,看向她的脸,他低下身,亲了下去。
静静看着她,“你曾在这张床上,说过多少我那么爱听的话,嗯?给予过我多少的渴望,嗯?”
他又抚了抚她的脸,“最后的那一次,还是你终于舍不得我的忍耐。抓着我的手,眸内含着那样的爱意与眷恋,直直看着我,要给我,最想望的东西。”
他继续着,吻了下去,“你一次次在这间房里,不舍我的忍耐,烦我的自我折磨,心疼的一次又一次的主动。”
他越发吻了下去,“你说过很多遍很多遍的爱我,你叫了很多遍的老公,老公。你再一次回来,什么也不要了。”
“你再一次回来,什么也不要了。你再一次回来,把自己当着一个客人,一个过客,时时刻刻,准备着离去,时时刻刻,等着另一个男人回来接你。等着他来带着你,和你所谓的孩子。”
“那么我呢?我是什么?我是什么?这么久以来,我又是什么?我还能是什么?我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