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我是你的什么？你的一个过客？你的一个故人？当你记起来了，是不是也就是这样？”

他抚着自己的心脏，如此悲凉，“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什么也不是。曾经那么多的在一起的日子，什么也不是，哪比得了你的那两年，有孩子的陪伴，有别的男人的守护。”

血，又无法止住的，又从嘴边蔓延出来，掉落在地板上。

于小乔看到了。

天在微亮，天已在微亮。

她惊恐的看着从他嘴里流出的东西。

“白先生！”

“你可不可以住口呢？你可不可以闭嘴呢？为什么你能叫得让我如此恶心呢？”他看着她，说着。

于小乔一顿，怔愣的，“你……你……要叫医生来吗？”她还是问着。

白司霆撑在那里，摇摇头，“就算我死了，也没有用，无所谓，无所谓，没关系。”

于小乔怔怔的，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般，“白——”她又想叫出来，想起他的话，顿在那。

“我的前半生，其实很自在，我有着所有的权力，花不尽的钱财。”

他轻声说着，“只是有时候感到很荒寂，世间种种唾手可得，我还需要什么？”

于小乔此刻，却有些听不真切，她的有些晕眩。

“直到，一个女人闯入进来，慢慢的，我发现，原来，我最需要的，其实才出现。”他已没有看向她，眼里一片黑暗空洞，“我想给她一切，抱着她，我好满足。我只想抱着她，我只想要她眼里只有我一个。”

于小乔身子已晕眩的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