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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亦辰看着她，“你找我有事？”

卢姿苦笑，请他坐下，给他倒上茶。

看着他，终究有些染泪，“亦辰，我们还可以，再有孩子的，不是吗？”

莫亦辰呵笑，看着她。

卢姿怔怔的，“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莫亦辰勾唇，“其实有没有这个孩子……”他想到那女人，抿了唇，“卢姿，对于那天的事，我感到很抱歉，你有什么物质方面的要求，尽管提。”

卢姿的泪掉下来，“亦辰，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认真回答我，好吗？”

莫亦辰微蹙眉。

卢姿身子微颤，“如果……如果那天，于小乔的下头，没有那些钢筋，她可能只会受轻微的伤，你会选择救我，会选择救你的孩子吗？”

莫亦辰一怔，看着她，带了丝笑，“你真的想要答案吗？”

卢姿有些颤抖，她是真的不死心，明明，他一开始，似乎已经变了的，似乎已经在意她的了啊。

莫亦辰叹息的摇摇头，“卢姿，从来就没有选择题。”带着怜悯，对她，或许也对自己。

卢姿猛的一颤，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从来就没有选择题。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只会有那一个答案。

然则，莫亦辰，从来都是无情的，对于别人，他带着笑，“若是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或许，我们都可以相安无事，把所有戏，都做到底。若是，没有意外。”就如她回来的那两天，他淡漠而疏离。

然而，随便的一个意外，便能把所有梦镜打碎。卢姿颤抖的想着。

终究，她绝望的闭眼。

“莫亦辰，你也总归会清醒会绝望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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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的时候，于小乔小身子悉悉嗦嗦往下而去。

被男人一把捞上来，趴在他身上，禁锢住，“什么时候了？知道睡觉吗？”男人怒吼，

于小乔瘪着嘴，趴在他的胸膛上，难过万分。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