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他伸手扯白小鱼的衣服。“你就看在我是个残疾人的份上，饶我一命吧！我其实并不想杀人，那天在天门山上，如果不是你反抗的话，我是不会让他们伤害上皇、贺兰玉或是你们任何一个人的！”

白小鱼一把将他的手甩开，冷笑：“那贺兰溪呢？”

“他……他……”

“我来一趟灵界，也算是开眼了。”白小鱼说。“你们人类，居然对神灵如此不敬！还发动诛神联盟到处截杀他！要知道，他可是护佑你们的神灵啊！”

“护佑！哈哈哈！”萧岐仰天大笑，然后用力拍着他自己的腿。“他护佑我了吗？他是我的堂弟，他为什么不给我把腿治好？

你知道一直坐着，一直坐着，屁股都坐烂了的感觉吗？

你知道每天梦里都在跑跑跳跳，醒来却不能动的绝望吗？”

他笑着笑着，又哭吼起来：“他是神，可他没有帮过我！我为什么要敬他？我为什么不能发动诛神联盟削弱他的力量，然后捕获他，拿他来治好我自己？我怎么就不能？”

白小鱼说：“你能！你当然能！所以你现在躺在这里哭啊！对了，你妈也能！所以你残废了啊！”

“什么意思？”萧岐一愣。“你什么意思？我残废了跟我妈有什么关系！”

“你想知道吗？”

“你说啊！”萧岐的眼睛更红了。

白小鱼点点头，打开手里的画，戳戳那条鱼，叫道：“鱼！不死鱼！”

不死鱼不吭声，不说话。

“你要是不说话的话，我就把你带回魔界，放在魔沼里面。你知道那里面有多臭吗？万万年的魔兽血肉腐烂在里面……”

“你干嘛！有话说有屁放。”不死鱼终于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