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点头,“就是这个话,企业集团,母公司注册资金怎么也得在五千万以上,旗下至少得有五个控股子公司……母公司和子公司的注册资本……得在一个亿以上,他一个月拿着死工资,带奖金也不到两万的研究员……只怕是被人推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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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林雨桐就皱眉,公司是需要资金运转的,当资金不足,那就只能增资扩股……公司跟银行的账目,只怕是每笔借款,都得要企业的创办人,也就是控股人去担保且签字吧,若是如此,当然得承担连带的偿还责任。
可其实这种的,问题也没那么大!父债子偿虽然是个老话,但是律法里不是这么规定的!如果子女继承了遗产,那就应该承担债务。如果债务大于遗产,子女放弃继承,那这债务其实跟子女也没关系。当然了,子女如果主动承担,帮着偿还,这属于自愿行为。但若是不想偿还,法律上那就是没责任的。若是真的是金远洲的原因,损害了很多人的利益,那么,这个债务咱可以主动背负。可如今这情况是,金远洲肯定是一早就掉别人的坑里了,那咱干嘛背负这个债务。
原来那个家里有啥就叫拿啥抵债去呗,咱啥也不要不就完了。
“要能这么着,不是简单了吗?”四爷就道,“问题是,原身的母亲,表示愿意继承遗产。”
林雨桐:“…………疯了?这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四爷摇头,“原主十三岁被送出国,几乎是在国外求学的。毕业了才从国外回来,回来不足两月。”在国外求学期间不是每年都回来的,有时候这夫妻会出国去看他,但都是旅游签证,呆不久的。十三岁之前,孩子几乎是懵懂的!十三岁之后,稍微算是懂事了吧,可不跟父母一起生活。要说了解,拿什么了解?
林雨桐就皱眉,“按说这种情况,就不该叫亲儿子回来。哪有在国外好好的,却拉着亲儿子一块死的,这不合常理!”她就问四爷说,“……确定是金远洲自|杀,而不是被什么人谋杀?”
“我设想过,但……应该不是!”四爷就道,“出事的前一晚,保姆做了一桌好菜,然后金远洲把保姆和司机打发了,叫司机带着保姆去老家,帮着他给一位同族的长辈送点东西,说那长辈快生日了,又照顾过他,八十整寿,不去不合适。原身还问说,既然是亲近的长辈,那做儿子的替父亲去,也行的!可金远洲拒绝了,原因是原身对国内现状不熟悉,老家的方言他也听不懂,去了交流都有障碍,不用跟着跑了。”
像是刻意把人都打发了。
“那天晚上一家子挺高兴的,先是一家三口吃饭的时候分了一瓶红酒喝了,之后父子俩又喝啤酒,再之后金远洲像是半醉了,又非要叫儿子尝尝白酒的滋味。”说是回国了,少不了应酬,男人什么酒都应该喝点,“父子俩喝白的,做母亲的来劝,反被做父亲的拉住,先是说要敬酒,敬妻子辛苦。之后又叫儿子敬酒……”
也就是说,一家三口几乎都喝醉了。但这像是金远洲刻意给灌酒的!
这行为不合常理,林雨桐就问说,“这个原身的母亲,对这个事怎么解释的?”为啥她丈夫自己寻死还不算,会做出拉着一家子去死的事来?做儿子的不了解父亲,不知道情况。但是她这个日夜陪伴的妻子,总该是知道的吧。
“说是公司不顺,这些年经营公司很疲惫,金远洲早后悔了,说是不如在研究所的时候那么轻松自在,人也不用活的那么复杂。还说,金远洲有严重的抑郁症……这个我查了,确实有金远洲这一两年就医看精神科的记录。”
精神这个事,不好确定的!有些人受到了打击,事业不顺,或是朋友背叛等等,心理上就有了创伤,这种解释——不能说不合理。
那么问题来,本来以为他是带着个可怜的妈妈一穷二白或者得负担相当大的连带赔偿责任。可谁知道结果却是没有什么可怜的妈妈,人家一力扛了。
谁都知道那是个坑,可为啥她就往坑里跳呢?
这里面还是有事!
四爷的意思是,别管啥事,先抽身!便是有什么仇怨,那也是之后的事了!可当妈的不这么觉得,这事就麻烦了。
林雨桐就问说,“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四爷叹气,“以求学的名义,先离开明珠,从原来的圈子里撤出去。一是,咱们需要时间。二是,离的远了,有时候反而看的更清楚了。”
林雨桐也是这么想的,两人不谋而合。啥也没有的时候就先看看,原主留下的摊子有必要收拾的时候帮着收拾一下,等看清楚了,也有能力了,才能说计划!现在,计划啥呀?四爷两手空空,林雨桐手里的东西……都是用了要还的东西。
但是再着急,咱先把咱们的状态调整好!她写了两张方子给四爷,先抓药!四爷也有煤气中|毒的后遗症。而这个身体,运动之后就觉得,身上有许多不和,还是得调!
她问四爷:“身上还有多少钱?”
四爷把钱包扒拉开:五块零四毛!
作者有话要说:稍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