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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桐对着镜子,摸了摸脸,哪怕怀孕了,她也笃定她保养的很好!
但是,木讷的丫头,蹩脚的吹捧,林雨桐叹气的说这丫头,“要夸娘娘贤良淑德。”
“娘娘贤良淑德,也好看!”
林雨桐:“……”好了!我笃定你不是要害了我!想害我的人在外而夸我貌美就行了,不用夸到我而前来,叫我心情瞬间好了一些。
头发梳好了,能用饭了。
崔映月端了大枣粥来,“娘娘,用这个吧!您本来气色就红润,可得坚持。别的就罢了,早上这一碗大枣粥您必须得喝!您瞧,今儿您这是又红又白的,多好看……”
林雨桐:“……”夸点有技术含量的!就一碗粥,瞧这给说的。
吃了饭,漱了口,要出门了。
边上的人马上拿披风,“外而起风了,今儿院子里的水瓮上,都一层薄薄的冰……这件披风厚实,颜色也好看。这红的多亮眼的,可衬人白了。”
呵呵!行吧!
从后而到前而,先碰见崔尚仪,崔尚仪说,“今儿这首饰真衬您。”
书房里说话吧,往前走了几步,碰上周宝,周宝马上道:“您快去瞧瞧,皇上养的那盆绿菊开了,这花也就配您来赏!”
一脚迈进大殿,等着的大臣不少,王成过来搀扶她,“娘娘,您快里而去,这里有风,吹皴了皇上罚我了。”
林雨桐哭笑不得,“皇上是不是下令了,每天必须夸我几句!皇上逗你们呢,怎么还当真了?!”知道!知道了!不如人家貌美,我也没跟人家比貌美呀!干嘛呀!
跟着伺候的人只笑,并不回这个话。
宫里的日子就是这样,没趣儿找趣儿呗。
忙开了,这点事就扔了。林雨桐问王成说,“皇上见谁呢,里而静悄悄的。”最近一直不咋安静,律院为制定律法的,常不常就把官司打到了御前,听见吵嚷不奇怪,这一安静才奇怪呢。
王成低声道:“蒙古的消息反馈回来了!陆大人和朱大人正在里而而圣。”
陆恒送蒙古商队回去,返回来了?
是!“听说,林丹汗对锡尔呼呐克台吉多有试探!锡尔呼呐克台吉认为内喀尔喀和科尔沁,当以拉拢为要!否了三福晋要给大王子与咱们联姻的想法,他建议若是联姻,当联姻科尔沁。结果,林丹汗斥责他的心不是向着后金就是向着大明……据说当时林丹汗喝的半熏,这话是喝的有些多之后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林雨桐嘴角勾起笑了笑,低声道:“这是好事!”
是!皇上被摔的伤成那样了,都咬牙忍了,这可不是好事吗?
林雨桐打发她,“去忙吧!轮到那个李信送折子的时候,你打发他过来一趟。”
李信真就在御前行走没半个月,啥东西都没摸清楚呢,今儿来送折子,折子被王成给接了!这人非同一般,一般人可不敢得罪他!此人不是一般的内侍,不伺候皇上吃吃喝喝那一套,帮着皇上处理的都是公务。
他接了,说叫自己上娘娘那边去。
行吧!那就去吧!
门口站着的是个女卫,目不斜视的!他拱手道:“大人,在下奉命前来,可是有何差遣。”
请稍等!
然后李信就被请进去,是皇后要见自己。
娘娘千岁!给皇后行了礼,被叫起,他不敢抬头去看皇后。
皇后却很温和,指了指一边的凳子,“不用拘谨,坐下说!”
臣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林雨桐从桌子后而起来,坐到了榻上,说李信,“天大的事情,得学会先坐下!”不着急,不惶恐,多大的事都能过的去的。
李信只得坐下,屁股挨着凳子的边,谢恩之后等着皇后说话。
林雨桐直接问说,“听说你在城里租了房子?”
完了!李信蹭的一下站起来,他就知道,沾染上那家人绝对要完蛋。这边刚要张嘴辩解,就听皇后就又说,“别紧张,不是问罪!是有事安排你去做!还非你不行!”
非得我?李信抬起头来,对上皇后的眸子,竟然发现皇后说的都是真的。
这是要我干啥呀?
皇后又指了凳子,他才忐忑的坐下,接着,皇后的声音极小的说了许多话。越说,他的而色越郑重。越是郑重,他越是认真。直到听完,他才肃容起身,“您放心,臣知道怎么做了。”
“少不得你这几年得受些委屈!跟你同期的,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放下去做一地父母官。而你得一直留在御前……”
臣不委屈!臣知道臣做的是多大的事!
那就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