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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您要是怕我也是G党连累了你,你只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
江处长就苦笑,“我的林先生呀,您看这话说的!这么着,有一趟专列,是财政司一位专员的。这样,我给您办,随后我将邀请函送到贵府,您看行吗?”
林雨桐就笑,“行!江处长,你这个朋友我认。以后但凡遇到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只管言语。”
江处长哈哈就笑,“能交林先生这样的朋友,是幸事呀!您的话我可记下了。”
当然!
两人寒暄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江处长对着电话摇摇头,嘀咕了一声,“到底是……意气呀!”
他的秘书低声问道,“那这事……您还给办?”
“只是搭乘专列,又不是别的事。”跟G党相关的事她也没求我。再说了,此人这么大张旗鼓的,那就是不怕人知道。所以,她自己是G党的可能几乎没有。再者,沪市那边,她跟洋人来往的挺多,好似正在协商药品出口的问题。之前听谁说了一句,说是想用药品跟国外换粮食西药等等物资,这事一直还没谈妥,但依然在接触当中。洋人没退,可见其诚意。再则,她家那位先生是个办事很讲究的人。只要不坏自己的事,跟这样的人结个善缘,有什么坏处呢!他直接吩咐秘书,“去吧!去讨要几张邀请函,把事情做的漂亮一些。”
是!
那边桐桐挂了电话,长平就伸着手要妈妈抱。
桐桐摸了摸孩子的脑门,“跟爸爸在家,好不好?”
长平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并不懂妈妈说的是什么意思。
四爷将儿子接过来,“去收拾东西吧,早去早回。孩子有我,吃奶粉,有羊奶,也快能加辅食了。早处理完早回来。”
桐桐把脸贴在儿子的脸上蹭了蹭,她没哭,方云的眼泪先下来了。
看!就知道会这样。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不管做什么,顾忌就会多一分。
结巴也催她,“去收拾。顺便通知叶鹰!”
等邀请函送来,方云和叶鹰都带着行礼过来了,桐桐还在里面喂奶。孩子一边吃奶,一边冲着她乐。一边吃一边玩,吃两口冲着妈妈乐一下。
桐桐没催,由着她玩,直到吃饱了,玩累了,睡着了,桐桐把孩子放下,这才起身。四爷将行礼递给她,“去吧!我在家,哪里也不去,孩子我看着。”
桐桐朝睡着的儿子看了一眼,再不敢多看,拎着包谁也没瞧,直接就出门,直接上了车。一直到车子出了门,拐了弯走远了,她才回头看了一眼。
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了听不见了,可她好似就是能听到孩子的哭声,满耳朵都是孩子的哭声。
叶鹰回头看了林雨桐一眼,“姐……要不,把孩子带着吧!路上慢点,应该也无碍吧。”
出门带孩子,以如今这条件,受罪的还是孩子。
方云叹气,拍了拍他林雨桐,转移话题,“你觉得此次去,有多大的效果?”
不知道,我尽量争取吧。至要人活着,就还有希望。
上了专列,人家很客气。但估计是听到林雨桐是为什么往沪市跑的,正经管事的没露面,只叫下面的人来致歉,说是身体违和,打了针睡的沉了,不能招待云云。
林雨桐也不在意,能有个包间,安稳的睡安稳的吃,中间不用倒车,直达目的地,这就够了。
车离开了京城,开始涨奶。
这个时候,孩子该醒了吧!醒了该哭了吧?一直吃母乳的孩子,可能会挑嘴的。对奶粉和羊奶没那么喜欢。奶粉和羊奶光是温度的控制,就不如母乳。母乳是不管什么时候吃,温度都是合适的。可奶粉和羊奶,一个不好,稍微凉点,孩子都会闹肚子的。
但不管怎么不放心,心里压着怎样的情绪,这一趟,她都得跑。
车一到站,桂姐就亲自来接了,“林先生,没想到为这个事的,您重回沪市了。”
林雨桐笑了笑,“我的朋友有难,怎能置之不理。你知道明庭现在关在什么地方吗?”
桂姐低声道:“本是F租界的巡捕房拿人的,可人一抓到,就迅速被转移,具体被押解在什么地方,我正叫人打听。”
怕是不那么好打听的!
林雨桐就问说,“明庭是为什么被抓的,这个你知道吗?”
“组织学生YOU行的时候被抓的,当时F租界的说法是,宣扬激|进主义……人若是还在租界,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哪怕是保释,未尝不能出来。但是一旦转移,就很难了!”
这意味着,当局很重视这案子!
作者有话要说:稍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