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不能。
她没有办法救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失去生命体征,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能够让她感知到的讯息也越来越弱。
而她,除了绝望地流泪之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开不了口,说不了话。
肚皮剧痛,她就连逃跑都无能为力。
最终,还是没能保全他们。
那是穆西臣最后的血脉。
穆西臣听得心堵,将她拉下来,低声喝道:“别说了。”
黎北念声音越发哽咽,“我救不了他们,我也救不了阿臣,救不了我自己,我的爱人,我的亲人全部都没了。”
池家一家早就被黎浩然断绝,黎老也半点对她的情况不知情。
在穆东霖的家里,她就是待宰的羊羔,毫无挣扎反抗之力。
“我说够了。”穆西臣恨不得将她的嘴巴捂上,低声道:“只是做梦,别胡思乱想,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穆西臣身侧的拳头微微捏紧,眸光逐渐深晦凌厉。
那几个杂碎,不足够将他们玩到那种地步!
看来,是时候将计划提上日程了。
黎北念说这样的话,已经不只一次了。
原以为黎北念只是简单的做做梦,没想到,这样的梦境会给她带来这样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