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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果果,来,我跟你一起种吧!”潘晓梦有些于心不忍,便跟果果一起种植花草了,也觉得贾鱼这就是在欺负人家果果小孩儿了。
“果果,这些花草的种子是谁的?也是那条臭鱼的吗?”、果果歪着小脑袋道:“这个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里到处都是种子,我认识这些花卉的种子的……”果果歪着小脑袋指着远近的一些散落在土地上很细小的种子说。
潘晓梦眨眼问:“这种子是你一点点的捡的?”、果果点头:“是呀,我一颗颗捡的,然后种植的……”
潘晓梦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了,刚才她为了图省事儿,把种子都一把把的大面子撒网一样的撒掉,以为快点种植完成贾鱼的任务就可以休息了,没想到这种子是果果自觉捡的,心想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太傻,太实在了。
“果果,那你怎么进来的啊?你怎么又认识这么多的种子?”果果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说:“我也挤不太清楚了,记忆太模糊了,就记得我在花卉里,每一年都开了很多的鲜花儿,然后有一天我被挖出来,一个怪叔叔教我一些咬人的方法,我不咬人他就打我,所以我就只能听他的话去咬人,最后咬到贾鱼的时候,他把怪叔叔打败了,然后把我扔进这里,让我劳动改造,七八百年之后刑满释放……”
“唉……”潘晓梦明白了,她本事就是恶鬼,这十多年也慢慢的摸索出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儿,这小女孩儿果果显然就是一种傀儡了,也叫做古曼丽,小男孩儿傀儡在东南亚一带叫做古曼童,一般古曼童古曼丽都是用小孩儿炼的,把小男孩儿或者小女孩儿弄死,埋掉,等待多少周天之后,当小孩儿的怨气最盛的时候再挖出来,用尸油等等邪恶的秘法最终炼制傀儡。
而一般这样的古曼童、古曼丽之类的,都卖给有钱人,当做保佑生意兴通之类的,例如国内的一些保家仙的意思,但是也有些邪恶之徒,开发这些傀儡的恶念本性,让他们为非作歹,不听话就用恶法折磨这些可怜的傀儡。
“唉……”潘晓梦抱着果果的小脑袋,一阵的哀叹,有些时候并不是死亡就可以完全解脱的,如果有人知道,死亡可能要比活着更痛苦一万倍,她就不会那么轻易的了断自己的生命了。
果果被贾鱼关在这个小世界当中,说是被他判刑,未尝不是一件安宁的事情呢,种种花,栽栽草,可能也是一种极为的安宁的选择了。
不过贾鱼这货真不是好东西,让这个小姑娘果果一直种下去,也不让休息,太坏了。“果果,来,坐下了,休息休息。”
“这个……贾鱼没让我休息,我还不能休息呀!”果果还是继续种植,潘晓梦明白了,这果果就是被那个炼制傀儡邪术的坏人给操纵惯了,就像是个小奴隶似的,人家没让她休息,她就不休息。
她忙说:“嗯,我进来的时候,贾鱼告诉我了,让你休息休息。”果果眨着大眼睛问:“贾鱼真的这样说了?”
“对呀,我可么骗你啊!”见潘晓梦这么说,果果才点头,然后要找个地方休息,潘晓静就让她躺在自己大腿上,不一会儿,果果就呼呼的睡着了。
虽然果果现在只是一个灵体,但是人间有人间的规律,物理定论,吸力引力,但是鬼界也有鬼界的定论,哪一个层面都有属于他的定义和定论了,而在贾鱼的小世界当中,不存在这些所谓的定论,小世界当中是没有时间概念,没有腐朽变质概念的,不管是人、鬼、任何生灵在这里便是极为做到众生平等的,也可以说这里的地方便是永生之地,不会衰老,也没有财富,没有尔虞我诈,只有种花种草,当然,贾鱼在这里搞点副业,就是拿这永生之地当储存鱼虾海鲜,未来也有可能储存大苞米的地方了。
要是让国内、国外的那些达官贵人,庙堂之高的人知道永生的地方,竟然储存大苞米,不知作何感想,可能不惜万金跑这里永生吧,不过贾鱼才不鸟那些追求永生的茄子,是人是物就要腐朽嗝屁,但是不包括老子……
贾鱼这一晚上,基本上没怎么睡觉,都看着身边的大美人沈贝贝了,这妞儿在警校别的本事没练会,倒是一有风吹草动第一警觉的就是抓手枪了。
这点太吓人了,贾鱼这一晚上只能看,没敢动,当然,偷偷的摸摸抓抓抠抠还是有的,只是越这样,也是心痒难搔的不要不要的。
沈贝贝修长圆润弹性的大长腿,那一对大胸,加上天使一样的面貌,让贾鱼一阵阵的迷醉了,觉得这女孩儿怎么是交警?以前还是警察?怎么看都不像啊!这么活脱脱的大美人,或者你搞艺术,或者你念大学,或者……是个模特、富家女多好,那样自己就骑马,偏偏配套的是一把手枪,真是暴殄天物了。
贾鱼修炼之体可以长时间不睡觉的,只要打坐一阵子,精神就可以恢复过来,但是天蒙蒙亮的时候,贾鱼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过迷迷糊糊当中,脸就被重击了一下,贾鱼睁开眼,见沈贝贝的一只脚丫正放在自己头上,而另一条大腿也落下,嘭!的砸在他的脸上,接着,沈贝贝两条大腿像是夹着贾鱼的头一样,这个姿势继续呼呼大睡。
贾鱼明白了,这妞儿晚上睡觉不老实,翻跟头啊!不过这样一来,沈贝贝两条大腿夹着他的脑袋,那中间的方寸地带让贾鱼看的清清楚楚的,沈贝贝又翻了个身,这下子,屁股直接骑在了贾鱼头上,贾鱼一股说不出的幸福感觉油然而生,禁不住的开始动作……
一阵湿湿的,沈贝贝晕晕乎乎的醒来了,做梦在下雨,不过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接着片腿下床,手往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丝血迹,嘴里叨咕道:“怎么大姨妈来了?这么没规律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