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倾无力的扯了一下唇角,带着几分无奈:“别开玩笑了。”
夏景年道:“我从来不开玩笑。”
唐倾低下头,“没有人跟你这样,自己什么都不给,还要需求别人的爱。我又不是犯贱,怎么可能会爱上你这样的人?”
她语调平缓,言语里却充满了冷酷,夏景年淡淡道:“我也想对你好,只是你总是想要逃罢了。”
唐倾被他的话逗得笑出了声,她仰起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们是说不通的。”她觉得夏景年和宫衡这样的人,有点可怜,也有点可笑。
他们天生对“爱”的感受跟正常人不一样,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爱着他们的女人。
萧凤亭倘若说是明知故犯,那夏景年和宫衡可能是真的觉得他们那样做是对的,别人不接受是他们的问题,完全没办法沟通。
夏景年看了她一眼,他似乎又冷笑了一声,唐倾没听清,只看到他转身往前走了。
他变化很大,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冷漠又残酷,在他身上,她能看到宫衡曾经的影子。
唐倾把手里的水果杯丢在了垃圾桶里,然后紧紧跟了上去,夏景年走路很快,也不体贴她,唐倾几乎是需要跑得,才能追上。
路上行人稀少,她的板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急促的“啪啪”声,唐倾有点喘,又不敢跟丢他,尽力的追在他身边一米处。
看着夏景年高大修长的身影,唐倾无声的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曾经温柔体贴的夏景年到底去哪里了?